了幾分。
“慢走~”我忍著笑,看著雲初忙亂還裝作鎮定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晚,我到底是用一個什麼樣的心情,在這裏,龍王殿,和他,雲初,卿卿我我。
剛要回身關門,卻聽見盈瀾叫我。
“哥,夜鳥哥叫你過去一下。好像是出事了。”我皺了皺眉,收起笑臉,跟著盈瀾快步走去。
我們來到夜鳥的殿前,屋內亮著昏黃的光,影出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大口大口的喝酒,我踏上台階,剛要敲門,卻聽見。
“夜鳥,過來……過來,喝酒……哈哈……”可能是喝多了,說話的這一位含糊著斷斷續續的說著酒話,我看到夜鳥走到他的身邊,喝酒的人仰著頭,夜鳥低著頭,我知道,一般這個時候,我們都會主動去親吻客人,因為,多數在樓裏買醉的客人,都是需要安慰的。在夜鳥將要碰觸到他的時候。這個喝酒的人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
“我再也不去龍王殿了。”我想也沒想,直接推開了門,卻看到夜鳥已經吻住他。我站在門口,一隻腳在門內,一隻腳在門外,我當進不當進!
夜鳥緩緩的離開他的唇,側頭看著我,眼裏帶著一絲笑意,夜鳥直了直身子,走近我的身邊,指了指他,笑的燦爛。我看了夜鳥一眼,走到他的身邊,將他打橫抱起,打算抱回自己那裏去,夜鳥側了一步,收起笑臉,盯著我,我抱著他看著夜鳥。
“他是我的客人,你,我,都是倌。”我皺著眉,心底有些震撼,夜鳥,這是在教訓我,讓我看清情況。
“我知道,讓開。”顧不上道謝,因為懷裏的人臉頰已經泛起不正常的紅色,夜鳥並沒有讓步,我側著身子,撞了一下夜鳥的肩膀,將人抱走。朝著竹林小池的方向走,低頭看看懷裏的他,也許溫泉對他有些幫助。
“秋……秋……我……嗚……我……”我肯定,他不知道是我抱著他,但是他還是呼喚著我的名字,我的心,頭一次這樣痛,頭一次這樣撕裂一般的痛。
竹林小池的門口,我遇到了聽雪,他沒有一絲驚訝,隻是站在我的麵前,淡淡的說了一句。
“客人不能進竹林。”我咬著牙,並沒有轉頭看他。
“我知道,讓開。”顧不上聽雪看我的眼光,因為懷裏的人已經開始低聲的抽泣,聽雪定了定,微微側了側身,我直直的走進,肩膀的衣服和聽雪擦過,將人抱進去。我聽見身後的歎息,聽雪用不大但是能讓我聽見的聲音說。
“他是客,你,我,都是倌。”我皺著眉,心底有些懊惱,聽雪,我不是不知,卻是身不由己,我不能看他如此,你懂嗎?
我將他抱到池邊,緩緩卸下了他的衣服,因為飲酒他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紅色,嬌豔誘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脫下自己的衣衫,抱著他,走進小池。
溫暖的池水,在竹林中,似乎感覺不到已經入冬,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濕氣,泡了一會,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帶著一些迷茫的看著我,低頭看看,自己被我抱在懷裏,安心的笑了,仰頭親了親我的下巴,輕輕的說。
“我果然在做夢。”這一句更是讓我難過,我低頭狠狠的吻住他,既然做夢,那我們就一起做一場美夢吧。
我想,當晚,醉生樓的人們,都能聽見,竹林小池,交纏的兩人,毫無顧忌的愛語喘熄和跌宕起伏的嬌歎吟哦。
晴,你的醉,我的罪。
歸
我總以為疼痛會一直延續,直到不能呼吸,但是我錯了。
抱著昏睡著的晴,回到龍王殿,臥房滿是他的氣息,將他慢慢的放在床榻上,我很苦惱,要不要也留下。此時此刻我真的不舍得離開或者說我不想離開。我還是任性的留在了我的滿是他的房間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