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盈瀾捂著嘴,看著我笑個不停。我走到他們倆身邊,一攬,將兩個人都抱在懷裏。
“好吧,我是禽獸,現在來疼愛你們倆了。”帶著一絲壞笑,和他們兩個玩鬧。
“你這個色魔。”空蟬笑眯眯的環抱住我的腰,順手擰了我一把,給我疼得呲牙咧嘴。
“哎喲哎喲……動真格的啊……疼死我了。”我咧著嘴叫疼,盈瀾也環抱住我,幫我揉揉被掐的地方。
“還是盈瀾好……”我衝著空蟬哼了一句。
“哦?是嘛?”空蟬笑的很甜美,又擰了我一把,我揚高了一邊的眉毛忍著疼,咧著大嘴無聲的哀嚎。盈瀾在一邊偷笑,然後又幫我揉了揉被掐的地方。
就這樣,一會火燒,一會水澆,在空蟬直白的灼燒下,在盈瀾溫婉的澆灌下,摟著兩個美人,一高一低的邁著步子,重新走回主殿。
主殿門口站著一個人,及肩的白發,挺拔的背脊,帶著一絲灑脫的衣著,聽見人聲,他轉過身來。低垂著的眼簾,緩緩的抬起,嘴角綻放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唇紅齒白,明明長得很俊美卻帶著一絲絲壞。
“我是長夜。”他站在原地,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自報家門。
“光顧著跟你這個色痞說話,忘記正事了。”空蟬輕輕的咳了咳,走向長夜的身邊。
“長夜,塵秋。”空蟬指了指長夜,指了指我。我笑著點了點頭。長夜跟我做著同樣的動作。
“秋,長夜想來醉生樓。可以嗎?”空蟬歪著頭看我,眼中帶著詢問。我笑著走到他和長夜的身邊,並沒有看空蟬,盯著長夜的眼睛,長夜在笑,用心的笑。
“他不是已經在了嗎?”我拉著盈瀾從他們身邊走過。
“謝謝。”長夜用隻有我和他能聽到的聲音,在我從他身邊走過的瞬間,對我說。我頓了頓腳步,給了他一個微笑,我並不知道,每個來這裏的背後有著怎麼樣的故事,但是我知道的是,他走近了這裏,那麼我的故事裏,就會有他。
“咦?秋,你風寒啦?”空蟬身子後傾,穿過長夜,望著我。
“真是好說話……”空蟬拽著長夜的袖子,將他拉進主殿,嘮嘮叨叨的給長夜說樓裏的一些事務和規矩。
“唉……”聽到空蟬的話,我苦著一張臉,歎了口氣。盈瀾側頭看著我,癡癡地笑起來。我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表示一下心中的不滿,盈瀾睜著大眼撅了撅嘴,這讓我的心情莫名好起來了。
主殿漸漸熱鬧起來,今天又添了兩雙筷子,大家都到齊的時候,縈息和長夜簡單的和大家介紹了一下自己。
聽雪並沒有和縈息坐到一起,我看了一眼聽雪,聽雪笑了笑,看了一眼縈息,我看向縈息,他的眼睛,很亮,彎彎帶笑,卻總覺得,有些什麼,是我看不到的,有東西遮著,我卻不知道是什麼。
我又看了看長夜,他已經抄起杯子跟紅兒對著喝起酒來,還伸手想要抓一抓聽雪的“櫻淵”,被聽雪一筷子打開,長夜揉著自己的手背,撇了撇嘴,夾了口菜嚼得帶勁兒,又舉杯喝了口酒,看到紅兒夾菜入口反而掉了一桌子,又哈哈笑了起來。
空蟬看著長夜被打,捂著肚子忍著大笑。傲蘭和盈瀾對著頭小聲說著什麼都是笑眯眯的。溪台在我身邊,一個勁兒的讓我喝什麼大補湯。未然和陌殤邊吃邊聊不知道在說什麼。銀殤和腐顏,一個趴著懶洋洋的夾菜,一個窩在椅子上拚命的吃。逆尋忙著溫書,一邊吃一邊看也顧不上吵雜,偶爾抬起頭看到桌上的大家會忍不住跟著一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