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臨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徐青墨一個看上去就好像強買名牌充麵子的小富家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膽氣,甚至還能夠和自己這輩子見過的最完美的女人一起坐著布加迪威龍而來,擁有一身勁爆到極點的功夫。
但是此時的情況也足夠讓他明白,現在暴怒中徐青墨是自己絕對不能惹的,自己更不能下去,打死也不下去招惹這尊殺神!好在之前在看到徐青墨發威的時候就打電話叫人了,以自己在這一帶的勢力,不出十分鍾這裏將會站滿自己的人,隻要拖延片刻,到時還不是自己說的算。
“嗬,兄弟啊,你怎麼不早說你是……”張臨沂還想套近乎就被徐青墨粗暴的打斷。
“下車!”徐青墨一拳砸在保時捷的窗戶玻璃上,鮮血順著車窗玻璃的裂紋流了下來。
“哥們啊,我……”
這一次,徐青墨沒有說話,而是繼續一拳轟出,玻璃破碎,滴著鮮血的手伸進去,一把將張臨沂拽了出來。
“喂臭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但是絕對不能惹我!”
徐青墨還沒動手,隻聽見身後嗤笑一聲,徐青墨知道是那個謎一般的女子女子,不過並沒有在意,一膝蓋頂上張臨沂的小腹,痛的他立馬蝦子似的彎下腰。
“你會後悔的!”張臨沂近乎瘋狂的咬牙吼出這句話。
這時四周響起了各種汽車機車的聲響,然後跑來各種人物,有的穿著暴走族的皮衣夾克,有的穿著灰色保安服,有的幹脆光著身子露出紋身。這些都是張臨沂剛剛打電話叫來的人。
“張少,想讓我虎仔剁了誰。”一個光頭大漢手持一把西瓜刀,跳下車就直嚷嚷,結果看見弓身在地的張臨沂,立馬驚嚇一跳,趕緊跑過來,小心翼翼防備著徐青墨,然後扶起張臨沂回到自家人群中間。
“給我,打死他!”張臨沂一到自己人群中,放聲怒吼,其聲音猶若九幽冤魂,嚇得身邊的光頭一跳,差點扔了張臨沂。
章少一發話,周圍人立馬圍了上來。
徐青墨身邊的絕色女子卻是輕輕走了上來,伸手摟住徐青墨的胳膊,看著徐青墨青筋暴起的額頭,嬌俏一笑,然後伸出白嫩細滑的蔥指,在黑夜中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光頭帶著人就要上前打爆這家夥的頭,雖然看上去這家夥也是人模狗樣,但是在整個金陵大學這一帶就沒有章少不敢打的人!
萬事有張少罩著,身為打手就要有打手的自覺!
光頭這麼響著,但是當絕色女子打了那個響指以後,他腦子就當機了。
不僅是光頭,甚至是周圍所有小混混,齊齊被一聲不算響亮的響指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盯著絕色女子的指尖,就好像那裏是全世界最美的鑽石所在,眼睛都挪不開。
絕色女子嬌笑著,然後伸出手指,朝著光頭輕輕一點。
就好像在他的胸膛上輕輕點了一下一樣,隻不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至少隔著兩米遠。
當就是這隔空一點,光頭的胸膛卻好像是被舉錘錘中了一樣,整個人暴退三步,直接倒在地上。
所有混混,無論什麼方向,都和光頭如出一轍,向後跌了開去,倒在地上,捂著胸膛,甚至有的人直接吐出血來。
“啪!”
絕色女子再打一下響指,所有混混又一齊清醒過來,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倒在地上。
“剛剛我看到有錘子錘我胸膛,現在怎麼沒事?”
“我也看到了,整個人都被錘倒了,原來是幻覺。”
遠處混混忍不住議論起來。
光頭吞了吞口水,然後猛然跳腳,指著絕色女子大叫一聲魔鬼,然後轉頭就跑。
光頭一跑,周圍的混混也跟著跑開了,隻剩下一個孤零零的張臨沂。
徐青墨眼睛卻是一亮,媚術!
終於看穿身邊這個女子的些許來曆麼了,這個女人修煉的功法是媚術方便,能夠在一個照片之間,讓那些意誌不堅定的人產生幻覺。
不過這中手段對意誌堅定的來說就沒用,比如徐青墨,還有當初的黑鳳凰。
黑鳳凰可是經過神劍訓練的,根本不可能被這個絕色女子動搖心神,所以絕色女子當時在黑鳳凰手下走不過一招,隻能狼狽逃跑,好在她身法也是精妙,能夠逃之夭夭。
“徐青墨!你想幹嘛,你知道我是誰!你敢惹我!”張臨沂看到自己的幫手居然被嚇跑了,頓時就慌了神,對徐青墨大嚷大叫。
徐青墨冷冷看著張臨沂,不管張臨沂還想說什麼,然後猛然抬起腳,直接跺到他臉上。
“啊嗚”張臨沂捂臉痛呼,滿臉鮮血。
“不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爸是章寒!我爸是章寒啊!”張臨沂幾近崩潰。
“不準,欺負我朋友!”徐青墨湊近張臨沂,一字一句道,眼神凜冽,驚的張臨沂一個激靈。
“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張臨沂哪還敢嘴硬,認輸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