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徐青墨稍微釋放了一下自己的殺氣。
那一瞬間,張臨沂全身毛發倒豎,汗水狂批而下,裏外俱濕,他感覺到了赤裸裸的殺意,仿佛被千萬柄刀子抵在身上,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真的敢殺自己的,自己在他麵前就像一直螻蟻一樣!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張臨沂趴在地上,竭力嘶吼,狀若瘋狗。
蔣浩章群還在沒命的毆打長臉青年,徐青墨走過去將兩人撈起丟到車裏,然後駕車來到金陵大學門口,將兩個人放下,再離去。
他沒有心思去照顧這兩個人才認識沒有多久的大學生,替他們擺平張臨沂,並且用殺氣驚嚇張臨沂,保證張臨沂日後不會來找他們兩個麻煩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
待到張長書眾人趕到燒烤攤街頭的時候,街上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隻有地上不斷磕頭的張臨沂。
駕著布加迪威龍直接回到了朝陽小區,然後徐青墨就打開車門下車,看著絕色女子。
絕色女子絲毫不懼,嫵媚一笑,然後風情萬種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徐青墨打開門,讓絕色女子進了門,然後倒了杯水放在絕色女子身前,徐青墨坐在瘸了一隻腳的沙發上,深呼一口氣,:“說吧,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絕色女子輕輕一笑,妖媚萬分,身穿酒紅色的晚禮服坐在徐青墨身邊破爛的沙發上:“如您所見,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奴,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想怎麼幹,我也完全配合你。”
絕色女子根本就沒有要坦白的意思,嬌笑著和徐青墨打馬虎眼,仿佛吃定了徐青墨拿她沒有辦法。
“你是什麼人?”
“我是您的人啊。”絕色女子笑道。
徐青墨眼睛一眯,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很少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了。”徐青墨咧開嘴角。
“所以你身邊一直沒有一個長班著你的女人,現在我來了。”絕色女子說著,手指滑上了徐青墨的胸膛,然後繞起了圈子。
“精通身法,能夠飛簷走壁,一身媚術也是魅力無窮。”徐青墨伸手搭在了絕色女子的肩頭,“這樣額奴仆,可很難得了啊。”
“那今晚主人可要好好珍惜人家啊,人家喜歡小狗式,不喜歡吃東西。”絕色女子極盡誘惑隻能,要是普通男人,早就被她的媚術給迷得神魂顛倒了,也就是徐青墨意誌堅定,還能秉持本心。
“上一次你也來過這裏,為何不直接見麵呢。”徐青墨繼續問道。
“那還不是對主人你的性子不熟悉嗎,怕你凶人家,所以先來看看主人了,沒有想到遇到一個掃興的。”絕色女子道。
“哦,你那迷煙,也隻是看看?”
“那時見麵禮,能夠讓主人舒心享受的,要不是那個掃興的,那天,人家就是主人的人了。”絕色女子說著,把身子靠在了徐青墨的身上。
絕色女子身上的酒紅色晚禮服可是很薄,這樣靠在徐青墨身上,給徐青墨的觸感,可是很大誘惑。
但是徐青墨還不至於饑渴到那種程度,這個絕色女子來曆不明,是敵是友還不明確,自然不能用下半身思考。
徐青墨伸出左手來到攔住角色女子的肩頭,然後又伸出右手抓住絕色女子的右手,就好像將她抱在懷中,輕輕撫摸著。
“如果能有你這樣聽話的女仆,倒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徐青墨笑了起來。
“嗯嗯。”絕色女子點點頭。
“可是!”徐青墨陡然用力,抓住角色女子的雙手,用力一擰,就將絕色女子的雙手給抓住,然後按在沙發上。
同時徐青墨身子一跳,站了起來,伸出一條腿壓在絕色女子的臀上。
“我不喜歡和不清不楚的女人戲耍。”徐青墨對絕色女子說完下半句話。
“主人原來好這一口啊。”絕色女子被徐青墨壓住,卻一點也沒有掙紮,反而笑了起來。
徐青墨眉頭一皺,頓時放手,向後退開,再仔細一看,沙發上隻有一個枕頭而已,哪裏還有什麼絕色女子。
媚術!徐青墨剛剛也差點中招了!
“主人還是很聰明的嘛,人家就喜歡主人這樣的。”絕色女子的聲音在窗戶那邊響起。
徐青墨扭頭,絕色女子正坐在窗台上,仍由夜風吹在她的身上撩起晚禮服的長裙,露出大截嫩白的長腿。
“看來主人今天性趣不高,恕人家不能陪你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服侍主人。”絕色女子說著,身子往後一仰,整個人就倒出窗戶。
徐青墨沒有去追,因為他知道以這女人的身法,早就跑遠了,而自己現在實力還沒有恢複,是不可能追上的。
但是徐青墨也不是沒有收獲,他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感覺這個絕色女子有些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