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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也真沒多多少,頂多一個月三次。"
爹爹輕聲笑:"他從小心高氣傲,肯讓你就已經很了不起,你還想得寸進尺。"
我搓搓自己的手指頭:"嗯,爹,你當時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是不是覺得很麻煩?"
爹笑了笑,有些出神:"也不是。當時手忙腳亂,顧不上心裏想什麽。等到能好好想事情的時候,又有了你。"
我的手在水麵上輕輕撥,看著一圈圈的漣漪輕輕蕩開。
"你那些小朋友最近沒有回來看你麽。"
我振作一下精神,坐直了說:"袖子來過一次,說他們聯係也不算多。給我帶了些特産。"
爹伸一下懶腰,銀絲樣的頭發沾濕了披在肩膀上,半邊臉孔俊美驚人。
真是奇怪......
爲什麽爹都一把年紀的人了,肌膚還這麽白這麽滑。
我摸摸,又摸摸。爹按住我的手:"其實你和笙笙把位置換一換,我保證這個......這個事情的發生頻率可以高一倍也不止。"
我托著腮:"嗯,但是哥他說我身體不好......"
爹笑起來:"這麽多年了調養著,再不好也有限。再說,你們不知道有個詞叫^"爹忍笑:"避孕。"
我還真沒聽說過,馬上本著求知求新的好學精神纏著爹說明白。
爹也有點不大好意思,吭吭嘰嘰,不怎麽痛快的含糊解釋了一通。
雖然他講一半留一半,我還是聽明白他說的什麽意思了。
從爹爹那裏出來,跑去雲爹爹那裏。他去天城出公差不在宮裏,我翻箱倒櫃的亂搜一通,末了兒捧了一大堆零碎回神殿去......這個,基本上,因爲我還在關禁閉的緣故,所以我還是賴著哥哥一起住那裏,雖然已經沒有人把那個禁閉當回事兒^但是能讓豐姿俊朗的大祭神親自關押看管,我這個禁閉關的還是很自動自覺兼開心的。
回去後一邊翻那些東西一邊咋舌。
哎哎,這種衣服,怎麽穿啊?就薄薄一片紗外加一根帶子 +-!
顔色也未免有些......很淺淡的銀色,穿上身照鏡子,好象身周蒙在一屋淺薄的銀霧中,身體隱隱疊疊,倒真有幾分......咳,顯山不露水,欲拒還欲迎的味道。
雲爹爹他在屋裏都穿這種衣服?我的天......爹爹他真是不易,這麽些年來都,咳,看上去還這麽硬朗,估計是爹爹他采補有道吧......
要是哥哥在屋裏都穿這種衣服給我看^^......嗯......
我抱著肩膀陷入不健康的遐想中......
唔,口水擦一擦,不切實際的夢還是少做。
頭發裏有沐浴過後的香味,我拿把梳子把頭發梳順,把衣服的帶子盡可能係緊些。雖然爹爹是那麽說,不過,身體已經很久沒有......
還是有點緊張的。
哥沒回來吃晚飯,最近挺忙的樣子。我一直不了解他的工作範圍,有次好奇問起來,他言簡義賅:"大事有爹爹們管,小事有底下人做。你要實在閑著沒有事兒呢,就去幫幫王永樂的忙,他那裏養馬人手不夠!"
我極不滿的反駁:"我捉鬼拿妖很有一套耶!"
哥哥臉冷下來:"你想都別想。你那些小朋友全是捉妖捉回來的,請來容易送走難。我好不容易替你都安排走了,你還想再招一群回家來?"
我縮縮脖子。
嗚。這麽凶。
哥哥壞......不過我就是喜歡他,沒辦法。
我還是有寫符畫畫,不過差不多都是被人求了去的,錢是沒收過。
反正現在不用養家糊口,背靠大樹好乘涼,更何況我靠的這棵大樹又漂亮又堅實,一萬年也不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