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重重又齧了一口。

上次有個破落才子不知道到神殿來借什麽書,驚鴻一瞥,對哥哥驚為天人,回去寫了篇什麽什麽《玉人賦》,哥哥看了隻是一笑,可是外頭的人紛紛傳抄口誦,又說什麽水為肌膚玉為神,又說什麽芙蓉似麵腰似柳,我看了那份流行小抄之後簡直差點氣暈。他是誇祭神還是誇歌伎?哥哥清高貴重,人品端方他不寫,淨寫這些......這些浮詞豔藻,把哥哥比成什麽,什麽人了!

行雲爹爹安慰我,說當年他年少時還有人寫詞說他麵如桃花風流婉轉,他都一笑置之。再說,這個愛美之心是禁不住的,就算他下令禁抄禁讀,那些豔詞小令還是流傳不止。

禁了人口禁不了人心的, 不要緊,等那些人說煩了自然就不說了。

我恨恨不已。憑什麽!

我,哥哥......嗚,哥哥是我的!我恨死那個書生,竟然這麽對哥哥意淫!

"唔......"我呼痛,哥哥竟然咬我!

"哥?"我抱住他頸子,放軟身體接納他進入。後庭已經塗上了舒緩潤滑的香膏,並不怎麽痛,就是好熱好漲。

"你不專心......"他又咬我一下:"想什麽呢?"

我和他耳鬢廝磨:"哥,你沒事......唔,嗯......少出門啦,我不想別人對你垂涎三......"

尺字沒有說出來,哥哥輕輕一個挺身,我的那個尺字就噎在了喉嚨裏。

酥|麻的感覺一瞬間流竄全身,覺得骨頭簡直要全化掉了。

"慢,慢點......"

哥輕聲笑:"剛才說快些的也是你,現在說要慢的也是你......你到底是要快還是要慢呢......"

他惡質的沈身深入,靜止在我身體的深處。我幾乎要哭出來:"哥,你,你是壞人......"

他的手指也沒有閑下,說道:"嗯,你其實很喜歡壞人吧......不然怎麽會把壞人的脖子抱這麽緊?"

我惱羞成怒,重重在哥哥肩上啃了一口。

他悶哼了一聲,狠狠的動作起來。

"嗯嗯唔──"我覺得腿和腰都要斷掉似的,那個被進入的部位熱得象是要融化,一點也沒有覺得痛,筷感一波一波的激蕩,腳趾一一蜷起,腿緊緊繞在哥哥的腰上麵。

"哥......唔......我,我最愛哥哥......"

哥停下來,溫存的吻吻我的麵頰:"哥哥也最愛靜靜。"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他中有我,我中有他。

"哥......我,腿麻了......"很困難把話說完。

"嗯。"

嗯完之後的結果,是換個姿勢繼續做。

雖然,雖然也期待了很久,不過我怎麽覺得哥哥比我還要投入呢......

手緊緊抓住枕巾,我細碎的呻[yín]聲在空曠的寢殿裏......響了......恐怕是整整一夜吧......

也許是半夜,或者大半夜。

我不清楚。

開頭兩次我還很積極的反應,後來累得不行,哥哥把我抱在身上重新進入的時候,我前端的弟弟已經疲倦的垂著立不起來了。

嗯,哥哥他......恐怕比我還期待著......

×××××××

眼前有些亮光,天亮了麽?

我揉揉眼,覺得身體象浸在溫水中,暖暖的輕輕的,舒適非常。

睜開眼一看,啊,就是泡在水中的。

嗯,哥他好體貼。

可能是我們的體質關係,浸在水中總是覺得舒服得很。

哥不在,天已經要亮了吧,殿門朝東,可以看到隱隱的一抹魚肚白。

大概哥是去修煉了。

唔,其實我平時也沒有那麽懶,哥哥有時候練劍,有時候會靜坐,我則會溜到園裏麵去練我的本領。

不過這會兒不在......嗯,我覺得有點孤單耶。

腿蜷起來,嗯,已經不酸了。

我懶懶的爬上池邊,拉了綢巾包住身體,懶懶向寢殿走。

應該是沒有人的寢殿,卻隱隱傳出說話的聲音。

有些奇怪。

誰會來啊?而且還這麽一大早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