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夜,蘇曉梁跟蘇曉杭坦白了他佔有了她的初夜之後,這個男人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在情慾上不知任何克製。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想要的時候,隨時一個電話,就可以把蘇曉杭叫過來,就在那張沙發上,對著那財神爺的龕像,就著激烈的音樂,擺著各式各樣的動作。

就像是一個癮君子一樣,可能以往他禁慾過深,而那一夜一下子就將他骨子裡的那種淫邪挑起來了似的,幾乎是夜夜癡纏。

當蘇曉杭已經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輪為哥哥的禁臠的時候,她也一步步地淪陷在魏一浩的溫柔攻勢裡。

一邊是身體的激烈戰鬥,一邊是情話的溫柔進攻。她處在水深火熱中,陷得太深,卻又無力自拔。

這已經是第二場了,蘇曉梁勢頭還很猛。

蘇曉杭卻已經感覺到有些疲倦,她別過臉去,任由他將她的身子翻滾,折疊。

他的聳動,將她帶著上下起伏,她沒有叫,有些想睡。

昨夜偷偷溜出去跟魏一浩約會,一直到12點才回來。早上九點,這個色情大王拉他來趕工,她都要困死了。現在是晚上八點,她懶洋洋地伸手看手腕上的表。

下一秒,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滯,隨即就是兩聲清亮的耳光。

她狼狽不堪地翻下沙發,爬起來,已經是帶上了怒火:「你發什麼神經?你打我?」

「打你怎麼了?」蘇曉梁也是光著身子,站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說,剛才在想著誰?」

「我沒有。」她一咬牙,狠狠地說道。

啪!又是一記耳光,已經是用盡了八成的力氣。頓時蘇曉杭的嘴角流下了細細的血痕,而她更是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這個男人,以往她知道他是個無情冷血的人,沒有想到竟然會絕情至此。她怎麼說都是跟他一起生活過23年,而他不但佔了她的身,居然還把她當成了一個應召女郎!!

她捂著臉,終於站了起來:「蘇曉梁,你神經病啊,我受夠你了。我現在告訴你,我tmd不幹了,跟你這樣的男人比跟豬做還要難受!」

「那你想要跟誰做啊?」蘇曉梁的臉頓時陰鬱起來,他揪住她的頭髮,一把拖到沙發上,狠狠地把她壓在沙發上,「你是不是想別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她倔強不語,眼裡噙著淚。

可是這絲淚並不能打動他。

他加大了力度,然後又惡狠狠地問:「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了?」

「是,你這噁心的齷齪的短小軟」蘇曉杭因為氣憤至極自然也是口不擇言了。

話語一落,那一瞬間,室內的空氣彷彿是凝固了,儘管音樂依舊在響,而那財神像的前麵燃著的香依舊裊繞著一縷輕煙。

很快的,蘇曉杭感到了害怕,她身子一縮,男人就撲上來,像是餓狼一樣,凶殘至極。從她脖子開始拚命的撕咬皮有些破了,流著血,蘇曉杭身子顫唞著,哭泣著,掙紮著,沒有用。

像是為了證明他並不是她口中所說的短小軟。他無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用盡了全身力氣,幾乎要將她撕碎。她以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她就要連疼痛都忘記了這個時候,他終於停了下來,趴在她身上足足有三分鐘之久。

他起身,她鬆一口氣,卻被他一腳踢到地板上。

他走進衛生間裡洗澡,然後回頭來慢悠悠地把衣服穿上。整個過程他的臉一直都是陰鬱的,在燈光下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