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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走。”

展昭和廖琪凡現在全身是傷,稍稍動一下都不能,要從這個窄洞裏出去,根本不可能。

“佩佩,聽我說,玉堂,危險,你去救他。快點,別浪費時間。”

佩佩還想再掙紮,但是卻被許複生從背後抱住,硬是拖進洞裏。

“佩佩,別讓你哥擔心了,我們得救白玉堂。”

等到兩個人都走了,展昭和廖琪凡使了吃奶的力氣把洞口的蓋子合上,微喘著對對方笑一笑。

“這一次謝謝你,你幫了很多忙。”

廖琪凡搖搖頭,“能熬過去再說。”

“恩。”

一個諾達的地下室,一個昏倒的女人,兩個受傷嚴重脫力的男人,慢慢迎接夜幕的到來。

白玉堂的車子感到半路的時候,正看到許複生和佩佩跌跌撞撞地從山坳上滾下來。

“玉堂,快點救救大哥,快點,還有廖琪凡,他們受傷了,很嚴重,快點。”

車上的三個男人臉都變成了豬肝色,使勁全力踩油門,車子加速到最大,可是大家都嫌不夠快。

展昭,廖琪凡,你們一定給挺住了。

可是眼前的是什麼,滾滾的濃煙從那幢建築物中飄散出來。

“不。”失速的車子一下子撞進了廠房。

第49章

“貓兒,如果這次衝霄一戰我們能夠得勝歸來,和我在這百裏坡向南而居,不問世事如何。”

“玉堂,青天長在,仍需護佑,展某隻能許你個來世。”

……

白玉堂痛苦地抱住頭,為什麼給了機會讓他們在這一世相遇,卻要經曆這麼多的磨難。

現在,貓兒還躺在手術台上生死未卜,一想起他所受的傷,自己所有的自製力都快要崩潰了。

貓兒的身子本來就不好,這次胸`前受了這麼大的傷,後期又吸入過多的煙霧,情況很不理想,難道這一回,他也熬不過去麼。

漠然地看著醫護人員緊張地為自己的左手包紮,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或者,其實是希望流幹了這血,不必飽受失去的痛苦。

佩佩被許複生摟著,緊張地蹲在一旁,而白錦堂坐在白玉堂身邊,神情也是自責和痛苦。

廖琪凡傷的很重,和展昭一起送來的時候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白錦堂很怪自己,最近由於白玉堂的事情一直沒有什麼時間搭理他,廖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琪凡是抱著怎樣的心態找佩佩幫忙的,他一點都不知道。甚至連他被綁架,自己都是從趙禎那裏聽來的。

廖琪凡被誤認為趙禎的男友,真不知道是自己保密工作做得太好,還是作為一個男朋友太過於失敗。

手術室的門開開關關,不斷有護士捧著血袋進去,又不斷有很多沾了血的器具被送了出來。看得所有人心驚膽戰,白玉堂捂著自己的臉,頹然地坐下。

貓兒,這一次,如果走的話,帶上我可好。

不知是過了幾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於被打開,醫生護士魚貫而出。

“怎麼樣了?”問話的是趙禎,而白玉堂和白錦堂,停在原地,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卻睜著雙眼,直直地看著主治醫師。

“手術很成功,但是兩個人傷地都很嚴重,我們必須謹防傷口感染和並發症突發,所以必須進加護病房觀察,你們留一個人陪床就好了。”

現在這種情況很怕感染,展昭和廖琪凡被送進了無菌加護室,隻留下白玉堂和白錦堂。

佩佩他們雖然想要留下來,但是被許複生勸走了。

畢竟現在,他們並不能幫上什麼忙。

“貓兒,這一回,你多睡一會兒。”白玉堂輕柔地摸摸展昭的頭發,“早知道,不該帶你回來,看你這一段時間都沒怎麼好好睡覺。所以現在想好好補回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