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手指摩挲著展昭的眼睛,“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好看,亮亮的,像是有星辰落在裏麵。我喜歡看你睜開眼睛的樣子,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想要好好休息。其實,你閉著眼睛我也喜歡。”

“我們的婚禮一直都沒有辦成,我想等你身體好一些了,跟你結婚,然後帶著你到世界各地去旅行,你說好不好。”

從懷裏掏出一個錦盒打開,把戒指套到展昭的手指上,“用戒指把你套牢好不好,一年前你怎麼忍心把它給扔了呢,那時候買它的時候你那麼喜歡。”

“沒關係,你好好休息,多久我都等你。”

可是下一刻,白玉堂卻慢慢地伏下`身子,把臉埋在展昭的手掌裏,“貓兒,求求你,醒過來吧,我是真的害怕。這一次,你不要又離我而去。”

夜,一片寂靜,從隔壁的房間裏,也傳來壓抑的哭泣聲。

展昭昏睡已經五天了,雖然醫生說情況很樂觀,可以從加護病房轉入普通病房,但是沒有醒來,怎麼都讓人放心不下。

白玉堂每天守著,偶爾會看到隱在床後的佩佩,她這幾天都一大早地來,很晚才走,躲在門外不進來,隻是透過玻璃這樣靜悄悄地看著。

白玉堂一直在怪她,但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知道並不是她的錯。隻是情感的因素讓自己冷靜不下來和她說話。

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恬靜的睡顏,這隻貓兒一直都很疼這麼妹妹,也抱著愧疚的心情,如果醒了,肯定又會說,“佩佩,這不是你的錯,別怪自己。”

確實不是佩佩的錯,他又何苦為難她呢。

招了招手,讓那個一直縮在門後的女人走了進來。

白玉堂拿了一張椅子放下,“坐下來,佩佩,我跟你說說話。”

展佩有些避縮地坐下,手不安的絞緊袖子,說話都是哭腔,“對不起,玉堂,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大哥也不會。也不會。”

白玉堂搖搖頭,“我不為這個怪你。”

“玉堂。”

“貓兒是個重感情的人,你是他唯一的妹妹,他為了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

“那個時候的事情,許複生都跟我說了,如果貓兒不這麼做,死的那個就會是你。”

“玉堂……”佩佩帶著淚眼抬頭看他。

白玉堂握著佩佩無可抑製顫唞的手,“如果是我,那種情況下,能救你,就算是死也不所謂。”

“佩佩,你還不明白嗎,我可以為你死,你對我也很重要。可是,我隻願為展昭一個人活著。”

“……”

“他肯定知道這個,所以你不要擔心,他會醒過來的。因為我們兩個,彼此不可缺少。”

從來都逃避這個問題的佩佩,這次卻連反駁的立場都沒有,她含著淚,使勁地點點頭,“我知道了,玉堂。我隻恨自己做錯了蠢事,讓你們蹉跎了這麼些時日。”

“沒關係。”白玉堂拍拍她的肩,“過去了就過去了。你不要覺得自責,我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乖乖地看著貓兒,讓他早日醒來。”

“恩……”

原本握在白玉堂手裏的貓爪子——動了動。

“貓兒?”

盼了五天,終於見到熟悉的眸子睜開,眼中有餘輝落入,泛著水光。

展昭輕輕地牽動嘴角,“玉堂,你好吵。”

第50章

佩佩插著腰,一臉蠻橫地指著許複生,嘴裏不見客氣,“你是怎麼搞的,我被你氣死了,跟你說要改小一號的,小一號,你耳朵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