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地問我。
我一看上麵寫著,“最in父母排行榜,白永琪白展堂父母並列第一”
後麵還歪歪扭扭地粘著老爹和展姑姑,展叔和丁阿姨的照片。
“昨天去參加家長會了。”
然後老爸就暴走了,連我的解釋都不聽,直接跑去和老爹講理去。
我被關在門外,聽了一個晚上奇怪的聲音。
大體是:“別,疼,啊,別錦堂”之類的,語氣詞眾多。
生怕老爹被欺負,我奮勇地用腳踢門,結果被管家媽媽抱走,害得我哭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見到老爹,除了走路有點不穩,沒啥事嘛。
看來老爸還是疼老爹的。
小白的電話打過來,“小學八卦來了”居然在他家也引發了一場家庭災難,比這兒有過之而無不及。據說二叔讀得是升級版,上麵認真的分析了小白的五官長相傳承自爸爸多一點還是媽媽多一點。最後的結論一半一半。
結果今天展叔都下不了床了,公孫太公都來看了呢。
真是的,八卦嘛,他們小學生都不信了,二叔較真個什麼勁嘛。
果然白家的男人,智商都有待加強。
算了,帶回再去找找小白,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進一步深入敵後。
番外二
巨闕出,影相隨,說的是一個典故,說的更是兩個人,當然,還有兩把劍。
一個老者小心翼翼地從包了三層的錦盒中取出一把劍,遞給那個臉上還未脫去稚氣的小年輕,“昭兒,這把巨闕是上古寶器,師傅今天把它交給你,希望你能在它的陪伴下找對方向。”
展昭點點頭,未知所以地從師傅手中接過寶劍,“師傅,弟子一定不負所望。”
青銅的劍身很沉,亙古的歲月長河也在它的身上留下斑駁的影跡。展昭摩挲著劍柄,感覺到一股深厚穩重的氣息從健身上淡淡傳了出來。
“叫巨闕麼。”清亮的眉眼閃爍一笑,劍身像是回答般發出一聲蜂鳴。
是把絕世好劍。
展昭的武功在師傅的教導下一點一點的進步,自己也在江湖上漸漸混出點了名頭。
人人都知道少年俠客展昭隨行一把巨闕,平天下不平事,救蒼生於水火之間。
與巨闕交手的,有些是不入流的破銅爛鐵,有些也是排得上名位的絕世名劍。沉寂了數千年以後,巨闕很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地把自己的利芒發泄出來。
直到展昭入了公門。
巨闕很難去品評自己主人的想法,它是劍,不是人,沒有複雜的感情,沒有錯綜的考慮。但是對於主人純淨的氣場卻是萬分依賴。如果它是人,也便是差不離了,也難怪這一人一劍能如此默契。
可是巨闕還是漸漸地消沉下來。他是上古名器,養天地之靈氣而成,本該是眾星捧月般哄著,難得,變得這麼不受“劍”待見。
它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主人。
劍沒有脾氣,很多的秉性與觀念都是來自其主人。它們對自己不客氣,是因為它們的主人對自己的主人產生了很大的不滿。
它搞不清這是為了什麼。一樣地還是有很多人來找主人,但是劍氣裏都是滿滿的厭惡與不屑。它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覺得委屈,也為主人委屈。
直到主人遇到那個人。
而那個人,帶著那把劍。
它沒辦法窺見除了主人以外其他人的品行。但是它可以準確地判定劍氣的成分。
這把劍很狂傲。
也許是因為有狂傲的資本,這個世界上,能用西山練石裏頭蘊藏千年的玄鐵造就的劍本來就不多。
巨闕覺得,它比自己所見過的任何一把劍都要奪目。
然後就是它發出的劍氣。
憤怒,但是沒有殺氣。
就像普通的打架一般,隻是單純的生氣,沒有包含任何苛責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