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一句…虐嗎?不虐吧?我覺得跌打損傷是武林必備,還沒落崖啊一生一死之類的,幹笑,不算虐啦。咳…補充加一句~其實俺隻是俗而已。。。爬走)
二十九章:手染重孽
陳介和宣玉一路向雁回宮方向趕去。陳介見宣玉一臉落寞沮喪,知他心裏想著左副宮主之事,忍不住出聲安慰道:“你們副宮主如此待人,也是薄情寡義。反正我們救了你師父就要離開這裏了,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怎知宣玉一聽之下,忿然作色,怒道:“你說什麼!什麼薄情寡意?副宮主他…為他我就是死了也甘願。他這樣,我……”話鋒一轉,道:“都是你,跟著我去做什麼。”
陳介一聽,心裏也不由騰起一股無名之火,心想:“是你先鬼鬼祟祟的去見這人,不讓我知道。這時倒怪起我來了。你心裏頭這個左副宮主這麼重要,我還說一說都不行了?……還‘為他死了也甘願’,他什麼玩意啊?”當下也悶不吭聲了,兩人一路無話,轉眼已到了雁回宮。
兩人靠近一間低矮的屋,隻聽裏麵正傳來一陣嘩然喧鬧。宣玉躍身翻上了對麵的屋頂,悄無聲息。陳介跟在旁邊,越過窗戶朝屋裏望去。隻見幾個武門的人正在裏頭喝酒賭錢,一鍋子燉肉煮的劈啪作響。酒性上來,幾人熱得赤膊露膀子的,玩得好不興慶。就聽宣玉輕輕冷哼了一聲,道:“果然還是這樣,一類垃圾。”
陳介想:“這有什麼。我們師兄弟以前在鄔葉派時,還不是這樣行酒作樂?”
過了一會,門一開,一個人醉熏熏的擺晃了出來。宣玉眼睛一眯,道:“好啊,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陳介看去,那人正是霄煉。
霄煉打著酒嗝出來小解,茅廁都懶得去了。轉了一個彎,往屋後麵的牆角站了去,解開褲頭一泡暢快淋漓。這廂剛解決完畢,突然覺得腦後寒風一起,霄煉下意識朝旁邊一讓,驚道:“什麼人!”隻見劍風直追,刷刷兩劍朝他掃來。霄煉隻得提身一躍,怎料適才小解褲腰還是鬆的,這一躍之勢被自己絆住,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地上。陳介躍上前來,趁他叫喊之前一指封住了他的穴道。
一柄長劍冷冷地橫在他麵前,霄煉抬頭,看見了他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那張臉。宣玉冷笑一下,上前就狠狠往霄煉的腰上踹了一腳,隻把霄煉踢得眼冒金星。陳介道:“正事要緊。”宣玉點點頭,朝著霄煉冷冷一瞪。
不一會,雁回宮西南處武門一小片不常用的房舍失火。初時還沒人注意,可火光在烈烈的夜風中快速朝東蔓延。很快,武門弟子急召而去救火,連那小屋裏喝酒的幾人也匆匆趕了出去。兩個動作慢的還在後頭往身上套衣服,突然商陽穴上一麻,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眾人集在西南處滅火之時,關押雁回宮重犯的石牢處,霄煉與一個身穿武門服飾的弟子一同走了過來。
自從宣玉從獄中逃了出去,此處的看守嚴密了許多,牢裏牢外都有人把著。見霄煉過來,一人便上前道:“霄煉師兄,那邊怎麼回事?”霄煉不答,他身後那人卻一聲清喝,道:“失火了,你沒長眼睛啊?”
守門的弟子悻然地應了一聲。
須知,這霄煉仗著自己是門主血滴子的徒弟,平時帶著一幫人作威作福,在雁回宮是橫行霸道慣了的。便是武門的其他弟子,也不敢多說什麼。宣玉太熟悉他們這些事,當下穩拿了霄煉那幫人的態度,咧咧地問道:“裏麵誰看著呢?”
那弟子答道:“看守的弟子們都在呢。”
宣玉“恩”了一聲,道:“門主說了火勢大,人易趁亂。讓我們下去看看。”那弟子遲疑了一下,宣玉道:“不行?”弟子道:“沒有……”退開一步,抬臉朝宣玉和霄煉看去。宣玉坦然地回看向他。刹那功夫,那弟子就驚駭地跳了起來,大叫了一聲:“江南無所!”隨著這一叫,宣玉手腕一抖,橫劍而出,隔著霄煉朝那弟子使去。
隻聽兵刃聲起,守在石牢周圍的武門弟子紛紛亮出兵器,朝宣玉圍了過來。宣玉一手按住了霄煉,身子躍起,劍尖壓點之間,已經一下子挑落了之前那個武門弟子手中的劍。
眼見旁邊一道白刃橫劈而來。宣玉身子一退,將手中拽著的霄煉往前一送。那使刀之人眼見白刃要落在霄煉身上了,隻好向回一收。宣玉趁機長劍一震,蕩在那人刀上。那人收刀之力化解不開,刀背砸在自己胸口上,險些一口血吐了出來。
宣玉抬了頭,望著石牢那邊使了個眼色。就見這邊宣玉引得一眾人圍攻上來的同時,一個身著武門服飾的人,閃身潛進了石牢之中去。
陳介進了石牢,迎麵就有一個武門弟子向上跑來,一路叫問道:“外麵是誰?”陳介調轉劍柄,一下子擊在那人闕門穴上,道:“是你們江南無所。”彎身下去取了那人腰間的鑰匙,匆匆朝裏麵去了。
到了裏麵,隻聽一個聲音叫道:“小江南,小江南!是你嗎?”陳介上前開了門,接出關在裏麵的一個女孩,道:“他在外麵攔著,我是跟他一起來救你們的。”小喬看了陳介一會,突然認了出來,“你是上次在蘄錦外見過的那個人!”陳介點頭道:“是我。”轉而問道:“你們門主呢?”小喬抓了陳介的手急道:“門主被押在了在少主那兒,由武門的人看著。我們快快去救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