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沐總心裏不安。

看得沐寒聲對夜七反而不能割舍,齊秋落在機場門口站了許久,幸好沒拆了一對好鴛鴦。

後來,在軍中的人私底下傳言,去伊斯外訪的隊伍隻有六人,實際隨行了一支七萬人的軍隊,進入伊斯的名目自是不一樣的,卻隻有兩國最核心人物清楚。

榮京好似一下子安靜了。

沐寒聲的生活成了兩點一線,從禦閣園道公司,再從公司回家,極少親自參與應酬。

一年過去。

本就搜集不到商賈大亨沐寒聲消息的媒體越發頭疼,隻道他深居簡出,行蹤不定。

他確實也行蹤不定,幾次往返榮京與第一島,都未

一島,都未曾讓藍修察覺,卻已經和藍司暔見了幾次麵。

齊秋落忙於將從DL接手的項目收尾,又與衛子謙談了一筆投資,之餘便是偶爾和夜七通電話,要說最不稱心的,怕還是感情了。

莊岩如今空閑是有的,可……就在昨晚,兩人還不愉快了。

“你明知道我跟家裏的關係,不到萬不得已,我不願跟他們扯上任何金錢關係,上一次老頭子住院,你已經吃力不討好,還往裏栽?齊秋白說要錢你就攤開了給?”齊秋落一來心疼莊岩的前,二來,他不喜歡這種討好齊家人的方式,到頭來,她隻覺得欠他的。

莊岩自然知道齊家成員之間的微妙,但他是抱著將要成為齊家女婿的立場出發,能援助,不可能不管。

交往這些日子,他的成熟有增,看她生氣,倒也耐心,“你不必覺得虧欠,我也不是給你壓力,更不是用這些方式討你歡心。”

女人希望男人討歡心的方式,必定是真真切切的對她好,莊岩知道。

可她最近比他還忙,有時候給她定的花都謝了,她也不定知道那是他送的。

“明天中秋,我先去你家。”莊岩溫和的一句,抬手攬了她。

齊秋落閉眼,安靜依在他胸口,說不上話。

榮京的中秋,張燈結彩,卻也呈現一片祥和,街頭的車輛來往從傍晚開始逐漸減少,大概都在家裏團聚。

齊家住宅。

中秋家宴已經備好了。

莊岩和齊秋落手裏拎著閱兵、上等茶、井貢酒往家裏走。

齊夫人已經候在門口,見了兩人,已然笑開了花,“小莊來了,快進來快進來!……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

從頭到尾,就一句不提女兒。

七老爺從那頭看過來,倒也從客廳起身,還算和氣,“家宴都好了,上桌吧!”

齊秋白一路淡笑,又對著莊岩擠眼,示意他跟莊岩借錢支住公司一事千萬別提。

一家人到了桌邊,管家給老爺子拉了椅子,沒顧上別的。

齊秋落站在被安排的椅子便是,低眉看著椅麵上的菜汁,略微皺眉,從小,什麼壞事都能輪到她,不知道的人以為,她不是親生。

“小莊,坐呀!”齊夫人見了兩人都站著,瞪了女兒一眼,又笑著對莊岩,“秋落從來就不懂事,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小莊千萬多擔待。”

莊岩英俊的臉略微一笑,卻把兩人的椅子調換一下,親自安置好她,這才對著齊夫人一句:“怎麼會,秋落知性優雅,深得周圍人喜歡,想必齊夫人從小教養得好!”

這顯然是讓人臉紅的反話。

齊家人都愣了一下,繼而齊夫人才嗬嗬的笑,受的理所當然,“小莊說的是,調教秋落,那可也費了不少心思。”

齊秋落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是不少,隻比家裏那條貴賓少一點而已。”

她本就是個直爽的人,實在受不了因為莊岩,一家人這麼虛偽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