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也就不管不顧的蹲在地上低泣。

沐鈞年就站在她身後,原地不動,像一尊雕像矗立,看著她劇烈聳動的雙肩,聽著她低低的啜泣,棱角卻一片冷然。

閉了閉眼,狠下心轉身繼續往浴室走。

身後卻傳來女人重重撞在衣櫃上的聲音,“嘭”一下,整個衣櫃都震了震。

而沐鈞年轉身時,她被衝撞的力道反推回去狼狽的摔在地上,有那麼一瞬間的失聲,可見撞得很重。

下一秒,她卻一鼓作氣的站起來就往臥室門口走。

沐鈞年眼角緊了一下,隨即側首,“去哪?”

尉雙妍沒說話。

沐鈞年臉色緊繃,幾步過去試圖阻止她,誰知道大晚上她這個樣子出去會出什麼事?

但他剛碰到她的手腕,她反手一躲就躲開了,繼續氣衝衝的往門口。

沐鈞年停了動作,站在閉了閉眼,但在她下樓時終究是沒忍住。

沒見過她平時下樓能這麼快,一轉眼就衝到了門邊,好在男人身高腿長,幾步掠下樓梯,在玄關扣了她的手腕,“去哪?”

這回她總算咬牙定定的一句:“接兒子。”

先前是他冷聲冷氣的要送她走,現在看起來是她自己鐵了心的今晚就離開。

沐鈞年下意識的握緊了她的手腕,微微往回用力,“明天再說。”

“為什麼?”尉雙妍很堅持,狠狠瞪著他,“早一天是一天,反正已經決定了,拖著做什麼?熬我嗎?”

說完話,她也不顧自己會疼,扭著手腕要從他的禁錮裏掙脫出去。

沐鈞年不敢太用力,轉眼就被她掙脫,看著她去開門,薄唇低咒了一聲。

在她開門的一刻,也被身後的力道扯了回去,門板在她身後重重的關上,麵前就是沐鈞年壓抑的臉。

還不待看清,也不待掙紮,吻又一次席卷而來,氣急的將她壓倒門板上,她一試圖掙紮,雙手就被沐鈞年捉住定在頭頂。

見她氣哼哼的瞪著自己,沐鈞年停了一下。

已經不止一次,從她嬌嬌柔柔的纏人,到這樣反其道而行的刺激他,偏偏他就是受用,外人都說是他沐鈞年冷漠無情,看看,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若是別人這麼鬧,他早把人扔出去了。

可對她下不去手,打不得罵不得,除了狠狠蹂躪一番,別無他選。

在尉雙妍以為他會再次無動於衷的命令她必須走時,他停下的動作繼續,甚至比開始還強烈的索吻,捉著她的手腕壓在頭頂絲毫不讓動。

玄關裏一片漆黑,隻有餐廳的燈光隱約映照出來。

她閉著眼,滿世界都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粗重而密實的索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待她終於得了一口氧氣,又倏地低吟出聲,“疼!”

天知道沐鈞年忍得有多辛苦,從她懷孕開始,除了兩次不自禁的吻,他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不是不想,是怕碰了便一發不可收拾,怕她受不住。

所以現在她疼得擰眉,他也收不住開了弓的箭,胸口更是充斥著適才的氣,所有前戲都化為最原始的**了。

別墅裏其實很安靜,又因為很安靜,顯得玄關裏的熱烈過分美好。

一年多的隱忍,可想而知的可怕。

她最後軟軟落進他懷裏,氣過了,要過了,由著疲憊把她催眠,晚餐也不吃了。

沐鈞年把她放在床上時,英俊的臉上有那麼些懊惱。如果他能再忍一忍,就能狠下心把她送走。

可現在不行了,有些東西會上癮。

他也不會知道,一時隨了**,會給她帶去那麼多傷害,否則無論如何這一晚也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