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充滿內容,足夠讓人消化一輩子。
良久之後,沐鈞年才勾了勾嘴角,他曾經最不屑說這些,低眉看到女人傻傻的盯著他。
他才微微抿了薄唇,聲音很低,“別這麼看我,我不想精盡人亡。”
他們的日子還很長。
房間裏的狼藉都是沐鈞年一隻手收拾的,命令她隻能坐在床上看著,要麼睡覺。
所有東西扔去洗了,襯衣幹脆扔了。
夜裏快兩點,他才往床邊走。
“傷從哪來的?”她忽然問,沒什麼表情
沐鈞年垂眸,微微⊙
而是忽然脫了外套,又把襯衫脫了。
言三驚了一下,“二少……”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二少手臂上的傷,愣了。
“這,什麼時候的事?”言三跟著他出差,跟著他回來,今天雖然一直忙,隻有接他回來這會兒見麵,但的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竟然受傷了?
倏地,言三咽了咽唾沫,“薛北那一刀您替宮池先生擋的?”
那麼混亂的狀況,言三以為是手下人擋了過去,他也沒問,一路回來,二少根本就沒坑過一聲。
沐鈞年又開始不疾不徐的把衣服穿回去,末了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給他也來一刀,要一模一樣。”
因為他的傷,唐尹芝已經看到了。
言三即刻明白過來,趕忙點頭。見著他下車,又急慌慌的下車要過去扶。
沐鈞年看著他那樣子,看著他伸過來要扶的手,冷瞥了一眼,薄唇一碰,“我還沒殘。”
呃,言三笑了笑,訕訕的把手收了回去,看著他往家裏走,才略微揚聲:“二少新年快樂,跟嫂子和和美美!”
想一想,言三都冷汗,一路回來,竟然到現在才知道主子受傷了,沒給他兩鞭子已經很不錯了,說明二少心情不錯,那也就說明跟嫂子關係不錯,祝福就沒錯了。
沐鈞年已經走遠,聽到言三的話,還抬起手臂背對著擺了擺。
…。
尉雙妍在二樓,聽到車子的聲音,但依舊窩在小沙發上,她也沒打算給他做飯。
沐鈞年進門,略微掃了一眼,沒看到她,家裏靜悄悄的,懷疑壓根沒人。
換了鞋,勾著外套上樓,進了臥室,終於看到歪在沙發上‘熟睡’的人。
他微微彎了嘴角,徑直走過去,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偉岸的身軀半蹲在沙發邊,低低的問:“吃飯了麼?”
尉雙妍沒動靜,其實心裏略微不爽,沒見過跟睡覺的人說話的。
沐鈞年抬手,指尖在她臉上輕輕摩著。
外邊空氣很涼,而她的身體很暖,骨感的指節貪戀著就往她領口鑽去,薄唇微微靠近,“我忙了一天,挺餓的。”
醇厚、溫軟的嗓音,繼續:“既然沒得吃的,隻能將就著吃人了。”
薄唇吻住她的那一秒,她已經睜開眼,微微瞪著,隻是她剛想動,他已經把手從她領口出去,轉而從她腋下劃進去,將她攬到胸`前,翻身將她壓進沙發裏。
本就不大的沙發,越發顯得狹小。
“你鬆開!”她擰眉,借著一點空隙拒絕。
然,他總是這樣,一旦碰到她就像上癮,沒有一番深切的索取絕不會罷休。
唇肉被他吮著咬著,舌尖繾綣纏繞,曖昧的氣息瞬間躥滿臥室,從頭到尾她隻能哼哼兩聲。
尉雙妍想,她真的不適合當有出息的人,或者智商這東西跟她無緣。
都說女人妖媚惑人,可他一次次的蠱惑可以把她胸口堆積的東西弄得無聲散去。
又或許,她對他的信任超出了想象,他說沒有跟別人做,她即便再掙紮,某種層麵是已經信了他的。
一次一次,來來回回,反反複複的要,她整個人都快被掏空了,他也終於停下,“餓麼?”
她閉著眼,堅決不會回答這類具有陷阱性質的問題。
看著她學聰明,沐鈞年笑了笑,“我去叫外賣。”
沒辦法,他什麼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