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傳來他低低的聲音:“我馬上就走。”意思就是不用做吃的,何況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別說做飯了。
聽他說一會兒就走,她還是皺了眉,隻是沒說什麼。
沐鈞年低眉看了她,沒再提帶她走,或者不準她和薛北走太近的話,而她開始靜默的起身,悶不吭聲的給他處理傷口。
“每一次來,好像都這樣,不是這裏壞了,就是那裏傷了。”淡淡的,她低著頭說。││思││兔││在││線││閱││讀││
沐鈞年靠在床頭,沒說話,所以她的話音落下,臥室裏就安靜了。
太安靜,總讓人覺得不舒服。
沐鈞年起身穿衣服時,她就在旁邊,本來想問“什麼時候會再來?”,想了想,這一問,好像他是來嫖她的。
直到他把外套穿好,隨手拿了帽子,尉雙妍才看起來像隨口的一問:“和辛亦有交易還是?”
他轉過頭,有那麼點刻意的成分,就不把話給她說清,反而是問:“覺得辛亦比你年輕還是比你有魅力,緊張了?”
尉雙妍躺回床上,“並沒有,結婚的時候你就不情不願,要是能被勾走,現在就不會在這裏了。”
聽起來是這麼回事的。
沐鈞年挑眉,走之前看了她,“我沒跟你開玩笑,正在物色地方,總要把你接走的。”
放在這兒越來越鬧心,指不定哪天真被薛北拐了。
還不待她說什麼,他已經沒影了。
沐鈞年在回去的路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到了住處也沒打算睡覺,讓人拿來了第一島及周邊地圖。
屬下不知道他在研究什麼,沒敢多打攪。
之後的兩天,屬下都見不到沐鈞年的人,到第三天傍晚他才回來。
正好那時候辦事高效率的許冠打了電話過來。
因為上次征詢他的意見被懟了,這次許冠學乖了,不是單純征求意見,而是說:“中庭那塊的事大概是定了,雖然視野可能沒那麼遠,但的確要建一座高塔,並立高級會所。”
至於修建後的項目名稱,許冠讓人擬了好幾個,然後讓沐鈞年挑一個。
沐鈞年聽完幾個名字,微蹙眉,淡淡的聲音隨口挑了一個“禦宴庭。”
末了,他才問了一句:“沐寒聲最近都在幹什麼?”
“國外的基地整改精煉,近半年不會露麵。”
沐鈞年沉吟片刻,然後隻說了“沒事”就掛了。
藍家和辛亦真正交集之前,外界大概是不會知道相關消息,對沐寒聲暫時也沒什麼威脅,他沒打算這麼早讓沐寒聲知道。
那個傍晚約見薛北時,沐鈞年也給辛亦通知了。
這一次在外邊見麵,原本沐鈞年以為薛北會帶兩個自己人過來,沒想隻帶了尉雙妍。
“隻有帶妍妍出來,藍先生才不會多問。”薛北這麼說。
如果帶別人,這行程就顯得不太正常了,帶她出來,可以隻是隨便走走。
沐鈞年沒說什麼,慢悠悠的給自己倒水。
這個見麵的目的很簡單,關於那個孩子,他想知道當初的情況,以及之後薛北都得到過哪些消息,也好繼續更精準的尋找。
這話題本就有些凝重,全程氣氛都是略微壓抑的。
尉雙妍總覺得這孩子是不可能再找到了。她一直都沒說話,隻是靜默的坐著,顯得很低落。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沐鈞年說出去抽根煙,每隔一會兒,薛北也出去了。
房間裏就剩兩個女人,辛亦一臉好奇的打量她,問話也很直率:“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