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險心疼的看著那張有些發青的臉道:“你真的不要緊嗎?要不要找大夫?淩樂就是大夫,我讓他過來吧!”∴∴
剛想出去喊淩樂,卻被包滋拉住:“不要去,會很丟臉的。”
殷險慢慢的揉著包滋的胸口:“我不知道你身體不好,如果是氣喘的話,淩樂應該有辦法替你醫好的。”
呃,氣喘?沒那麼嚴重吧?包滋小聲道:“我沒有氣喘,我剛才隻是噎到了!”
噎到了?殷險的臉驟紅驟青,看得包滋的心一陣狂跳,他該不會是有瘋病吧?
殷險的臉色漸漸恢複正常,不過手指頭卻扳得咯吱作響,他咬牙切齒的道:“吳恥,都是你送的包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包滋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原來不是瘋病:“那個滿臉是胡子的人就是吳恥嗎?”
“除了他,還有誰無恥得送人一牛車包子做賀禮?一文錢兩個的包子,他也有臉送過來。”殷險現在恨不得把吳恥的頭扭下來當球踢。
他在侮辱自己最愛的包子,包滋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文錢兩個又怎麼了?比起那些隻能看不能吃的東西好多了,至少我喜歡,你難道看不起包子嗎?”他的拳頭已經蓄勢待發。
完了,完了,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包包了,殷險剛才那想殺人的麵孔立刻換成了馬屁的樣子:“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誰要是看不起包子,我第一個就殺了他。”開玩笑,包子等於包滋,隻要自己說錯一句話,恐怕今晚就得跪在床邊了。
包滋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沒有,那還不出去,要讓賓客久等嗎?我要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好啊,讓他把怒火平息下來,自己晚上也不會跪床邊了,殷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回去休息,我很快就來。”說完一個人走進了大廳。
畢竟自己隻有一個人回到大廳,再怎麼說都太失禮了,殷險先是惡狠狠的瞪了那看笑話的吳恥一眼,然後道:“各位,請先喝酒,待會兒我向大家賠罪。”
一桌又一桌,一杯又一杯,殷險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了,隻知道天在開始旋轉了,整條胳膊麻木的在敬酒。
“莊主,四十桌都敬完了。”扶著他的管事小聲的在他耳邊提醒著他。
四十桌完了?終於完了嗎?殷險鬆了口氣,昏昏沉沉的倒在了管事的身上。
8
“叩叩。”門被敲了兩下,接著是管事的聲音:“少爺,莊主回來了。”
包滋打開門,卻見管事扶著醉薰薰的殷險:“少爺,莊主喝醉了,我就把他交給你了。”說完他把殷險扶到了包滋的身上,替他們關上了門。
聞到他身上薰天的酒氣,包滋皺了皺眉,這個醉鬼,不過醉了也好。
把殷險扶到了床上,包滋拍了拍他暈紅的雙頰:“殷險,你醒著嗎?”
殷險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口中胡亂的說著:“來,我敬你一杯。”
很好,包滋嘴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俐落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坐在了殷險的身上:“你不是一直期待著洞房花燭夜嗎?我會讓你永生難忘的。”
迷迷糊糊的殷險好像聽到了包包的聲音,努力的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卻怎麼也看不清,眼睛卻睜越糊,他喃喃的喊道:“包包……”
原來他還有意識的,包滋的雙手拉開了殷險的衣襟:“雖然我不願意和一個醉鬼上床,但為了哥哥,我忍了。”他拍了拍殷險的臉頰:“你要好好合作啊,我可是處男,沒有經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