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仿佛回應似的,殷險嘴裏又在喃喃的道:“包包……我真的很喜歡你。”

包滋笑了笑,這個色胚看來是真的很喜歡自己,他放下幃帳,輕聲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焉有不收之理?”

“翁……”腦袋裏似乎有個小鬼在拿著鐵錘在敲打似的,殷險捧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坐了起來。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那大紅的幃帳,立刻叫了起來:“完了,我的洞房花燭夜。”嗚,就這樣虛渡了。

“放心,你沒有虛渡。”包滋從桌邊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容。

什麼沒有虛渡?殷險的表情是一片空白,昨天晚上做了嗎?為什麼自己一點都記不起來了?他懊悔的道:“對不起,包包,我昨天晚上的表現肯定很不好,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包滋理了理殷險散開的頭發,笑道:“還好啦,也沒有那麼差,你還比死魚強一點點,這就夠了。”

比死魚強一點點?嗚,做男人做到這種地步,真是該買塊豆腐撞死算了,殷險的臉變成了綠色,差點沒哭出來:“包包,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等等,他是不是沒搞清狀況啊?包滋指了指床單上的血跡:“你沒事吧?”

“咣”包滋的話在殷險的腦中又敲響了一記鑼,他完全愣住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不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轟”又一陣雷在劈過了他的腦子,自己竟然被包包……

包滋看到他呆若木雞的樣子,暗笑在心,他這下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殷險大吸了三口氣,自己一定還沒有睡醒,一定是在做夢,勉強的扯了扯嘴角:“你真會和我開玩笑。”

嗬,他還難以接受呢,包滋忽然扯掉了殷險身上蓋的薄被,指著那赤摞的身體:“你自己看看我是不是開玩笑。”

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殷險真的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喃喃道:“我不是想做......”受的。

包滋的笑臉忽然冷了下來,他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嗎?憑什麼就該我做受呢?”

看著包滋有些冷意的臉,殷險無語了,他說得沒錯,隻要是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被壓在下麵,是自己以前的想法太自私了嗎?

包滋臉上的寒霜又多了幾分:“況且你的身體不知道碰過多少人,你想拿那麼肮髒的身體來碰我嗎?”

血色瞬間從殷險的臉上褪去,心上仿佛被插上了一刀,痛楚的血液汨汨流了出來,他啞聲道:“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麼一個肮髒不堪的人,連碰你的資格都沒有,那你為什麼要和我成親?”

一絲冷笑掛在了嘴邊,包滋麵無表情的道:“為什麼?這還用問嗎?你應該想得到的,我哥哥最大的心願就是和你在一起,我隻不過是替他完成而已。”

拉著薄被的手已經露出了根根青筋,殷險低下了頭輕聲問道:“難道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一絲的喜歡也沒有嗎?”

有,包滋很想脫口而出,可是一想到為了殷險而鬱鬱而終的哥哥,硬是把話吞了回去:“沒有。”

殷險閉上了眼睛,努力壓抑著自己微顫的聲音:“我明白了,你走吧,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包滋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口,他毫不猶豫的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的消失,止不住的淚終於流了下來,殷險倒在了床上,拉上了薄被:“明明是夏天,為什麼天會這麼冷?”

暖翠閣

殷險坐在一群鶯鶯燕燕中,左摟右抱,不時的吃一下姑娘們的豆腐。

坐在一旁的焦詐皺了皺眉:“他怎麼了?昨天剛成親,今天就拉我們來妓院,他不怕回去被那個包子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