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參加過。”斜目望向月皎,“你當然也可以不去,就怕你不去的話會有人誤會。”
“誤會,誰誤會,誤會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風流忽然眯著眼湊近身子,“昨天二皇子葉魅將我請到他的頃絕宮做客,問了不少你的事情,比如你平常喜歡做什麼啊,出門喜歡去什麼地方啊,看樣子似乎對你很感興趣,他甚至有意無意的對我透露,如果你不願做那個半癱在床上的人的男人,他可以出手救你於水火嗬嗬……”
……
月皎心底微凜,二皇子找風流,如果要說貼身的話,怎麼樣都是瑩華和他親近些吧,“二皇子為什麼會找上你?”別是他自己主動跑去的吧?
“誰知道,”風流聳聳肩,臉上的笑容是欠扁至極的,“也許男人與男人之間比較有共同話題。”
“你也算男人?”
“就算少了某些‘可用’□能,你也不能歧視我們啊,”風流笑眯眯的托住下巴,“怎麼樣,他們現在好像是在逼你選擇陣營,到底是跟太子還是跟二皇子,你可要拿好主意,要是不小心選錯了,我們這些奴才們會很可憐的。”
為什麼他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的‘可憐’?月皎瞪他一眼,“如果我兩邊都不選呢?”
“別呀,不是有句俗話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麼,你又沒可能變成第三勢力,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你要躲起來了,等到局勢明朗的時候怎麼辦?其實我看他們也不是特別在乎你這麼個美人,那個‘聞人月皎’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他們大概希望能夠從你口中得到一些關於那個人的隻言片語吧,嗬嗬,機會難得,現在選定不離手,指不定能大大的翻本哦。”
“我看你是賭博賭上癮了吧?”還選定不離手哩,“關於那個聞人月皎,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不知道的再怎麼問我也是不知道,何必在我身上浪費□夫,不過我很好奇,他們為什麼個個都想找到他?他不是南越小皇子麼?現在找他回來幹什麼,陪他們搶王位啊?”
“哎呀呀,上頭的心思可是很難猜的,誰知道呢?”攤攤手,他笑吟吟的望著月皎,“來來來,透露一下,你到底選哪邊?”
“你希望我選哪邊?”月皎麵色不改,低頭吃肉。
“二皇子吧,那個太子看起來是凶多吉少了,就算能活過來,難保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刺殺出現,太心軟的家夥在宮裏一向是活不長的。”長指一轉,白如玉的瓷杯裏水波蕩漾,同樣被推到月皎麵前,“百裏香,是陳釀,千金難買的。”
皺了皺眉,入口的辛辣嗆得他一疊聲的咳嗽,什麼狗屁百裏香,比白酒還難喝!隻是下肚後不過須臾,一股暖流便從體內緩緩流淌開來,原本冰冰涼的身體也多了幾絲暖意。月皎怔了怔,這種感覺很熟悉,熟悉得讓他想歎息。
不用風流再動手,他自己為自己斟了一杯,“那個二皇子給了你多少好處?”
“你覺得他能給我什麼?銀子?太監錢再多也娶不了老婆。”風流嘿笑一聲,“我也隻不過建議罷了,現在那個二皇子有錢有權,跟了他不會吃虧,你不會明白權勢傍身的好處的,就好比現在,假如你是二皇子殿下的人,我怎麼也不敢和你坐一張桌子,而是應該站在你身旁,你哼一聲立刻為你倒酒,你咳一下我馬上為你切肉,絕對伺候的你滿意。”
敢情他現在這態度是看我好欺負啊?!月皎無語,半晌,冷笑,“說得可真動聽,風公公到底是拿人手段啊,這麼賣力的演說,說得我幾乎都要心動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