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麼?我繼續看沒看完的漫畫。
這個叫千金難買老來瘦,懂?你別是嫉妒我苗條身材好吧?
靠,我嫉妒你?他吃吃的笑,手裏加勁,滿意的聽我哎哎。
就你這一副病態樣,鬼才嫉妒,胳膊腿跟馬竿一樣,肉都是暄的,好像病雞。
老子樂意,你管?我回手拿書敲他肩膀。
嫌我瘦你還摸?摸自己的去,去去!
別,我喜歡捏棉花。他哈哈哈笑,把涼了的藥巾拎起來丟進熱藥汁裏,然後撈了條熱巾子略微一擰就蓋在我腰上。
哎哎哎!我腰一機靈,挺起來想跳,卻又被他一手壓了回去。
熱熱哎,燙!靠,你丫當給豬褪毛呢吧?我轉過臉吼他,他看一臉憋笑。
恩,你怎麼知道是給豬褪?他把熱藥巾揭開又重新蓋上,涼了一下的肌膚沒有開始那種熱燙的感覺,反而是多了點麻癢。
不過,你屁股挺翹的。他伸手在我臀部上使勁拍了拍,啪啪響。
我使勁扭頭看,遮著關鍵部位的毛巾在剛才我一跳一挺的掙動見放棄了它應有的責任,轉和地板纏綿去了。蕭寒的一隻手就這麼在上麵勾畫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好像見了肥羊的餓狼。
靠,你你你……你流氓啊你?我掙紮的想起來,可是他壓在我肩上的手和沙發本身就窄的空間根本容不得我起來。
再看你再看,小心我摳你眼!我撂狠話,有點臉紅脖子粗。
他轉頭望著我,眼睛亮晶晶的,還帶點潮濕。
蕭寒的眼睛是雙眼皮,可是卻是細長的。我不止一次在他眼睛裏看見萬種風情,可是卻一直沒有響應。
他是富家子弟,有錢的男人都花這句話是基本上的至理名言。
我惹不起,也不想到最後倆人都難堪。
這顆心我小心翼翼的保護了這麼多年,可不想□虧一簣的扔進狼嘴裏。
他沒有下一步舉動,揀起地板上的毛巾又給我蓋上。
君子般的行為讓我鬆了口氣,但心裏卻空落落的。
NND,老子這麼秀色可餐,這家夥怎麼就沒個表示呢……= =!
蕭寒繼續給我捏腿,捏著捏著又開始吃吃笑。
我瞪他!
程天你知道不?你屁股上有顆痣,紅紅的小小的一顆,挺圓……
哦,我應了聲。從小就知道自己屁股上有顆紅痣,但是一直沒注意,畢竟它長那裏,平時又看不到。
蕭寒繼續笑,笑的肩有點顫。
你腦抽呢吧?我翻白眼給他看。
不,我再想,這個小東西要是長在你腦門正中間就好看了,哈哈哈哈。
蕭寒,你丫給老子滾滾滾滾滾!!!!!!!!!!!!!!!!!!
程天大帥哥暴走鳥……
敷完藥,我躺在被窩裏盯著天花板出神。
蕭寒在浴室洗澡,好像還在哼著歌。
他已經霸占了我這張床的二分之一兩個月了,我們卻還是粉純潔的床伴關係,唯一正式的肢體接觸就是剛才幫我熱敷按摩。
我從來沒問過他為什麼放著自己家不回非要住我這裏。
這裏不是金窩銀窩隻是一髒亂的狗窩(當然,我麼說自己是狗= =!)
而他是富家大少爺,很有錢的那種。(因為知道了蕭寒在某家很大的公司做老板)
卻幾乎天天往我這裏跑,然後蓋棉被純聊天,君子的好像柳下惠。
我撩開被子看自己身子。
經年不見太陽的皮膚白白的,但是卻很細致。
沒有什麼肌肉,沒有腹肌胳膊上也沒小老鼠。我有看見蕭寒有腹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