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想把學東推開,但是無法阻擋學東山一樣的身軀壓在我半個身上。我隻好放棄掙紮。學東看我放棄掙紮,一時愣起來,呆呆看著我,我閉上眼睛,臉上卻露出一絲微笑,心中卻有一種聲音再喊著,王誌離開我了,一切都無所謂,什麼都無所謂了。半晌,我發現學東沒有反應,緩緩的睜開眼睛,正好碰上學東的眼光,他的眼睛閃著光,象是在宣布:我愛你!我要占有你!

終於學東下定決心,他兩手抱住我的肩,然後將我摟起來,托著我的脖子和後腦嘴唇依然霸道的貼向我的嘴唇,眼睛卻始終盯著我的眼睛。當他的唇快要接觸到我得嘴唇時,我卻無法再麵對他的眼光,我怕我的眼神出賣我對大誌的內疚,我閉上眼睛等待著下麵將要發生的一切。他的吻很霸道,很熾熱。我想不出什麼詞語來說出自己的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噴到我的臉上,充滿原始的野性,這是一種獨特的軍人所擁有的味道。我恍然的沉醉再這種味道之中。嘴唇微微張開,學東的舌頭趁虛而入,依舊霸道的在我口腔內每一個角落感受我的體溫和味道。學東開始瘋狂了,他離開了我的嘴,在我的臉上、頸上、胸口、耳後狠狠的舔舐著。一種酸癢的感覺迅速彌漫到我的全身,我試圖躲避他的嘴唇,但是我的掙紮隻能換來他更加瘋狂。終於,我無力地癱軟下來,任他嘴唇滑遍我每一個部位,任他瘋狂的品嚐我身體。

瘋狂過後帶給我的是極大的痛,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真正的**,那是一種撕裂的痛,又是一種充實的筷感,象是遊刃在痛與快樂的邊緣,我徹底的放縱自己。屋裏飄散的是一種汗與**的氣味,我無力的任學東幫我擦拭著身體,沒有言語,甚至沒有剛才瘋狂的表情,隻是木然。

“對不起,保振,我克製不了,我……”學東清洗好身子坐在床邊摸著我的頭發語氣不知道是愛憐還是內疚。

“噓,不要說話。”我把手指放到學東的唇邊,“躺過來,抱我好嗎?”

學東緩緩的躺倒我的身邊,用力的抱著我,我把頭放到他的懷裏,眼淚卻再也忍不住滑落。

19

早上的陽光,我從來也沒有覺得這樣的刺眼過,身體的疲倦,芐體的疼痛讓我難挨。沒有和學東打招呼我就瘋一樣的逃離飛機場。出了飛機場到也覺得全身放鬆,一切煩惱隨風而去,我已經不再純潔,這是我路上唯一的想法。

回到家中,我把浴缸放滿水,麻木的坐在裏麵一遍一遍打著肥皂,電話一遍一遍的響,我知道肯定是學東打來的,我懶的接也不願接。我寧肯昨天一切都是夢,但是現實,還有身上的紅斑,芐體的疼痛又無時不刻的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再也配不上王誌,再也無法去從那個女人手裏把王誌奪回來。水從我頭上一直的澆著,好像這樣能減輕我的痛苦。淚混著水不斷的滑落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拌著時學東緊張的叫喊聲。我不情願穿上衣服,要不是怕鄰居說閑話,我寧肯躲在屋裏永遠不出現。學東進門就急切的擁抱著我,口中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茫然的看著學東,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卻起伏跌宕,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讓我先認識他,或者雪梅第一個認識的是陳濤,我就可以從思念王誌的苦海中逃離出來,但是我現在依舊思念的是王誌,我的大誌。

“保振,你沒有事吧,都是哥混啊。”學東見我一直不說話,急的眼淚差點落下。

“不怪你,我沒有事的,對了哥,你吃飯沒有。”我決定斬斷和學東的一切,哥這個字叫的特別重:“我給你弄點吃的,我也沒有吃,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