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振,我知道你一直怪我,不要這樣好嗎。王誌,大誌是誰?你,你喜歡王誌?”學東的一句話象驚雷一樣震在我的耳邊。

“你,你怎麼知道?”這句話好像是不打自招,但是我真的不想隱瞞什麼,我不想大家以後都會受傷害。

“你昨天一直再叫他的名字,你自己不知道罷了。”學東有一絲傷感,更多的是無奈。

我無語的看著學東,心中的苦澀無與倫比,可能人在內心最放縱的時候往往忘不了最愛的人,而我在不經意間喊出的確實是我最愛的人。

“吃飯,我做飯,我炒菜,你去買酒。”既然一切都被學東知道了,我不想再多說什麼,把他推出門,我就開始搗持冰箱裏的菜。幸好大姐每格幾天都會再冰箱裏麵給我準備一些菜,才不至我每回都要跑出去買菜。

很快幾個菜就被我作出來,左等右等學東不來,我心裏鬧騰的慌,是不是我的話刺痛了他?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終於學東從外麵進來。

“怎麼這麼久?買酒的離這裏不遠啊。”我接過學東手中的帶子。

“這裏沒有什麼好酒,我就跑到超市去買了。”學東擦擦頭上的汗:“是不是等急了?”

“沒有,我就是怕你不回來了。就我們兩個,買這麼好的就幹什麼?”我從袋子裏掏出一瓶五糧液還有10聽青島瓶酒。我順手將啤酒放進冰箱

“喝唄,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和你一起喝酒。”學東話語裏麵隱藏著無奈。

我把五糧液打開倒上淡淡的說:“怎麼會啊,隻要你願意,我們喝酒的時候多了。”

學東搖搖頭,苦笑著說:“怕的是你以後不願意跟我喝。”

我從學東的眼睛裏看到的是無奈傷心,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畢竟走到這種地步我不能再言語,再說學東說出的正是我所想的。

喝酒的時候我們都很沉默,隻是輕輕的碰碰彼此的杯子,我是小口小口的把酒抿進去,而學東則是一飲而盡,然後靜靜的等我將酒完全抿完,接著繼續倒酒。兩個人個有心事,但是誰都不願先開口,仿佛是一場戰爭,誰都不願失去主動權。五糧液就著樣被我們兩個人喝進去。學東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盯的我之發毛。

“還喝嗎?”學東終於開口說話,但是也隻是簡短的三個字。

我閉上眼睛長歎一口氣,沒有說不,也沒有說要。學東站起身拉開冰箱拿出兩聽啤酒,打開放到我跟前。

“喝。”仰頭猛灌幾口啤酒,學東用手指指啤酒對我說。

我依舊無語的掂起啤酒,很涼,陣陣涼氣從手掌傳遍我的全身,我猛地把酒放到嘴邊喉結隨著啤酒進入上下顫動。

又喝了兩聽啤酒,學東不再讓我喝,臨走時隻丟下一句“我要怎麼對你才對”是啊,我有要怎麼對他才對,這結果我們都沒有辦法作出滿意的答案,學東走後,我再也忍耐不住,跑到外麵大吐一場。身體的癱軟,但是頭腦去更加的清晰。和大誌、陳濤以及學東的關係我理一遍有一遍,卻怎麼也理不出頭緒來,最後幹脆倒在床上讓一切隨著周公的降臨靜止,夢中卻依舊有個身影晃動,一會他化成王誌,一會有變成陳濤,或者是學東。三個人的交織卻成為我心中的痛。

20

一,二,三。掰開手指算算,學東自從我家走後已經四天沒有和我聯係了。更讓我心痛的是王誌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我沒有勇氣去消防隊,他也杜絕給我打電話。兩個人好像隔世一樣。距離就著樣拉開,整個8月好像除了燥熱沒有其它。人就是這樣的動物,當你越想去接近一個人的時候,卻往往會傷害到那個人我和王誌也不能避免,明明兩個人都在乎對方,但是不經意中傷害到對方,可能沒有我的出現,他的生活會相對平靜的多,而沒有王誌的出現,我可能也不會這樣,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