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跟著思想,終於還是來到消防隊大門前,我隻是想遠遠的看看王誌。傍晚的消防隊很多隊員在刷車,其實也隻是借著刷車的機會互相用水嬉鬧著。沒有看到王誌的身影,我低著頭失望的想離開,我實在沒有勇氣踏進總機室的大門,頭卻撞到一個人的身上,剛想說對不起耳邊卻傳來相對熟悉的聲音:“第二次了!”抬頭看發現原來是陳隊長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什麼第二次?”我摸不著頭腦的問他。

“第二次撞到我身上。”陳隊開玩笑裝模作樣的揉著胸口:“練過鐵頭功?撞的我好疼。”

“啊,沒有啊,不過陳隊長倒是練過鐵布衫吧,我頭上的細胞至少損失三千萬之多。”一向喜歡“禮尚往來”的我馬上回頂過去。

“嗬,這樣說來該我補償給你了,要知道就應改讓你撞電線杆。”陳隊長側過身,果然身後杵著一根電線杆。原來隻要他一閃身,我就會傻傻的撞到他背後的電線杆上:“想什麼這麼認真?”   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我臉一紅衝他笑笑:“沒有想什麼,現在卻在想……”我故意不說完逗他。

“想什麼?”果然他忍不住追問我。

“陳隊長的身體比電線杆軟多了,哈哈……”我再也忍不住放肆的笑起來。

“你這個小家夥,嘴這麼滑啊!”陳隊長的嘴角向上翹起一個完美弧度,眼睛也眯了起來。

“是啊,我才吃過高濃度的炸年糕,所以現在油嘴滑舌的。不可以?”我笑著跟陳隊長開著玩笑。

“哦?什麼季節還吃炸年糕?你不怕沾牙、上火、起青春豆?”說著還故意指指這兩天我因為鬱悶竄起的唯一個青春豆。

“嗯,為了博得陳大隊長賞我的嘴滑稱號,我隻得放棄麵子問題,是不是要給我什麼獎賞?”我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翹著嘴說。

“怎麼繞半天,又繞到我頭上了?”他眨眨眼睛說:“看樣子被你吃定了!”

“我怎敢吃人,賞個甜桶就可以了,嗬嗬。”鑽空子可是我拿手好戲,誰讓你提到讓我吃你,我心裏壞壞的想。

“好,你要吃什麼樣的?”陳隊長果然很大方答應我。

“開玩笑了,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他越是答應的容易,我越不好意思起來:“下回再撞到你身上再請我吧。”

“你真以為我是電線杆,等著你來撞啊?不就是一個甜桶,還推辭?”陳隊長的樣子看起來真的認真起來。

“嗬嗬,我可沒有說你是電線杆,不過你個子高高的,看起來還真象電線杆。”我笑著狸戲著:“既然你誠心的要請我吃的話,這樣吧,我們去模範商場下麵的休閑區吃,你請我吃甜桶,我請你喝啤酒,我們都不吃虧。說好了,是你請我吃甜桶,我請你喝啤酒。”

“小家夥。這麼多事!”陳隊拍拍我的肩膀:“走吧。”

快樂時光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