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

那個美麗的小院,一對可愛的孩子,兩位慈祥的老人,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怎麼能忘記……你的兄長。】

他是誰?!我忘記了嗎?

“蘇……蘇……蘇!”

白禮放大的臉出現在麵前,雙肩被緊緊抓住,疼痛拉回了理智。那個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僅僅是個……幻覺而已麼?

“你說了什麼?”我退開一步,問。

“剛剛怎麼回事?你的身上……突然有死亡的味道。”白禮略帶謹慎的問。

“你在懷疑什麼?我的身份不是由你親·自確認過了麼?”我嘲諷的問他,作為好友,他也不曾放下過戒心,不是麼?

“嗬嗬,抱歉。”白禮笑了笑,“我們走吧,要是他醒過來找不到你,會害怕的吧。”

我握緊自己的雙手。它們在顫唞,記憶裏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而這個東西甚至讓那把黑色的豎琴都興奮不已,那種……讓我全身顫唞的興奮。

‘那是不祥!是不祥!’……‘死神再臨,黑暗覆蓋大地’,燙傷痕跡邊緣那個黑色的三角,‘你身上有死亡的味道’……頭像要裂開般的疼痛。

這不是什麼好的征兆,這具身體本就不是我的,孤魂野鬼占據的身體……到期了?

史昂還沒醒來,而我的夢……似乎是該醒了。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三)

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總有醒過來的時候。

我坐在史昂的身邊,看他把自己縮成一團,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那些不舍和心疼一點一點占領著心房。

終究是放不下這個孩子。我摸了摸他的頭發……白禮說的沒錯,我不能為他選擇未來,他的未來注定是要發光的,就像這褐色的染劑掩蓋不了那金綠色的頭發,它們總會在各個角落發出燦爛的光彩。

你的未來,應該像帕米爾的蒼鷹,翱翔天際。

“我們的時間,到此為止吧。”捏了捏他的小臉,最後一次,我的小包子。

白禮一襲白衣走進來,我抱著黑色的豎琴,相視一眼,注目躺著的孩子。

最後一曲,Eversleeping (By Xandria)。

“Once I travel seven seas to find my love

And once I sang seven hundred songs

Maybe I still have to walk seven thousand miles

Until I find the one I belong

I rest my head side by side

To the one that stays in the night

I will lose my breath in my last words of sorrow

And whatever comes will come soon

Dying I will pray to the moon

That there once will be a better tomorrow”

再見,我的小包子。

“等在他身邊吧,我想,他會希望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我站起來,拍拍白禮的肩。這裏已經沒有留下的意義,是時候離開。

“你去哪裏?”

“嗬嗬,我是流浪的歌唱家,哪裏不能去呢?”我笑著捧起黑色的豎琴,撥弄幾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