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下的藥!?」哀嚎聲響徹了新房。
據說沒有人可以抗拒醉合歡,據說醉合歡對人體沒什麽傷害性,據說也根本不難解,話說回來,沒有難解的春[yào],因為事實上是春[yào]的解法就是那麽一種。
於是,在不知哪位缺德人士的陷害下,這場婚姻莫名其妙變得有名有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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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這篇了(搔頭)苦苦等待的人不好意思(鞠躬)
都是我家那個傲嬌偏食...(被靈感大神賞巴掌)
慕君(四)
「你……你好好休息……」展慕柳一臉尷尬地披衣起身,「我、我去問問是誰幹的好事……」
展懷君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一眼也沒有抬頭看他。
展慕柳一樣不知所措,他雖平時自稱無惡不作,蔑視禮教道統,但骨子裏並非什麽真正的大奸大惡之徒,他對展懷君雖然有情,也有欲望,但從未想過真正獲得對方,沒想到一夕之間婚也結了、床也上了,若兩人有愛情基礎那還罷了,偏偏展懷君隻是兄弟情……
展慕柳低低歎了口氣,推門而出。
確認門關上之後,展懷君慢慢坐起身來,沉默地看著一室冷清。
喜服和被扯下的紅紗散落在地上,桌上傾倒的酒杯沾著酒漬,一片混亂。
展懷君慢慢下了床,走向銅鏡,看著鏡中自己充滿激烈情事痕跡的身體,微紅了臉,轉身快歩走回床邊,將還略帶疼痛的身體投進被褥裏,抱緊棉被。
展慕柳一陣風般地刮進展思桓的房間,鐵青著臉問:「是誰幹的?」
展思桓微笑著放下手中的梳子,輕吻了下湘茉的額頭,柔聲道:「你先出去,我跟新郎倌談談。」
湘茉擔心地看了丈夫一眼,又看了來勢洶洶的展慕柳一眼,無奈地點頭起身,「我去找二爹,你們慢慢聊。」
等妻子一走,展思桓就微笑道:「我知道你定是要來問下藥的事情,對吧?」
「對。」展慕柳臉色仍然難看,「該不會是爹吧?他之前也說假結婚就好,怎麽會搞出下藥這種事情!」
「說是爹也對,不過不如說是大家都有份。」展思桓氣定神閒地微笑攤手。
展慕柳驚愕地瞪大眼,「你說什麽!?大家都有份!?」
「也不能說是大家啦,隻有你、爺爺、奶奶和二爹、湘茉不知情。」展思桓還是很從容,「老爹一個人能成什麽事?我詳細告訴你好了,你幾乎可說是百毒不侵,普通的合歡散奈何不了你,所以提議用醉合歡的人是我,把藥弄到手的則是爹,老四老五負責搞定二爹他們,讓一切都顯得沒有異樣。」
展慕柳震驚地搖搖頭。
展思桓續道:「一般夫妻洞房時,簡單喝杯交杯酒就會就寢了,但你心情鬱悶,必然悶頭痛飲,我下的藥份量不多,你絕對不會發現,可藥性是藏在酒裏,酒喝得越多,藥性就來得越凶猛……看來我所料不差,現在我也開始佩服自己神機妙算了。」
「為什麽要幹這種事!?」展慕柳失聲大叫,「難道你和老四、老五也相信爹那個衝喜的鬼話!?」
展思桓淡淡一笑,「二弟,你以為你對老三那麽明顯的情意,我們會看不出?」
展慕柳微微一震,「你說什麽……」▲思▲兔▲網▲
「我們是在幫你。」展思桓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