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才離開沒兩天,再回蛋糕房,就像出嫁的女子回娘家一般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吳玉鳳噓寒問暖,阮遒、孟宜、畢得勁忙著端茶遞水,全都圍在林文秋周圍,連生意都不顧了。
跟大家寒暄兩句,深深感受到了集體的溫暖,林文秋這才推開了老板娘安若琳的門。
安若琳正在做賬,對著電腦,鼻梁上架著黑框眼鏡,十足一個職場精英的打扮,同時,也有一種特殊的韻味。
“林文秋來了,先坐,等我一下。”安若琳抽空說了一句。
林文秋靜靜地坐著,看美女工作也是一種享受啊。
約莫過了五分鍾,安若琳才摘掉黑框眼鏡,揉了揉眼角的穴位,道:“怎麼樣,上學還習慣嗎?”
“都沒正兒八經上課,習不習慣還談不上。”
“嗯,總之還有一年的時間,不要虛度了。”
“是。”
“走,今天我教你花式蛋糕的做法。”
華燈初上。
春陽縣最高檔的玉足會所,禦指天驕。
二層一個雅致的包間裏,司衾壽同學正在捏腳。
林文秋的事,司衾壽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癟,憋屈的要死,這個場子不找回來,以後真是沒法在一中混了。
司衾壽並不知道林文秋的身手多麼厲害,也完全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麵對筱雪一次次不顧顏麵的拒絕,司衾壽決定來點狠的。
正想著,門被打開,武烈大咧咧走進來:“小老弟,這麼急找哥哥有事?”
“想武哥了唄。”司衾壽哈哈笑道:“趕緊換衣服躺下,小弟給你安排兩匹揚州瘦馬。”
武烈搖搖頭:“可不敢,哥哥老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小命要緊,消受不起啊,還是老弟自個兒享用吧。”
說話間,武烈已經換上了背心大褲衩,頗有幾分姿色的技師熟練的給武烈捏起了腳掌。
不多時,武烈居然發出了鼾聲,司衾壽擺擺手,兩位技師躡手躡腳的離開,並帶上了門。
門剛閉上,武烈便支起了身子,側頭看著司衾壽,目光灼灼,哪有半分睡意。
“小老弟,有話直說。”
“老哥,給我弄點東西。”
“冰?粉?還是槍?”
司衾壽皺著眉頭:“有沒有那種致幻劑,就像迷幻藥那樣,最好能讓人失去記憶。”
“你想用在女人身上?”
“不瞞老哥說,有個女人總搞不定,逼著我使用非常規手段。”
武烈沉吟片刻道:“我現在手裏有個新東西,下麵人當冰賣的,其實跟冰有區別,俗稱‘僵屍藥’,化學名稱甲卡西酮。這玩意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不過用量必須控製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武哥,我有數,就給我來點這個。”
這一天折騰的不輕,早上在醫院救人,搞得自己都昏過去了,下午又一個勁學習做蛋糕,晚上回到家,草草吃罷晚飯,林文秋就上床睡下了。
沒多久,意識再次進入了噬靈珠。
這好像成了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意識沉浸在虛無縹緲的空間裏,顯得很愜意很安詳。
第二天是周日,林文秋吃過早飯,剛剛推上自行車,準備去蛋糕房兼職,一輛紅色福克斯兩廂貼著他停了下來。
在林文秋的狐疑中,駕駛位側窗落下,露出一架巨大的墨鏡,以及墨鏡背後那吹彈可破的俏臉。
是冉欣月的座駕。
“上車。”冉欣月直截了當道。
“幹嘛,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