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來的都是我熊某的舊識,你們其中有很多已經成了正正經經的商人,你們能來,說明還看得起我武烈,我非常感激。今天這個宴席,除了慶祝我大難不死,給自己壓驚之外,還有一個目的。”
武烈停頓下來,台下卻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顯然,武烈下麵的話將是重點,將是大家關心的內容。
武烈道:“以後沒有張二狗這一號了,不過,大家的生意照做不誤,我們還會提供更為優質更為貼心更加質優價廉的服務。”
“至於張二狗之前一些產業,我決定交由另一位小兄弟來搭理。”
武烈話音方落,韋索走進包間,道:“秋哥,榮哥,請跟我來。”
兩個年輕人上台,來到了武烈身邊,林文秋淡定從容,祝榮浩略顯拘束。
毫無疑問,這一刻,他們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武烈輕輕攬著祝榮浩的肩頭,道:“大家認識一下,祝榮浩,今天也是我武烈的小兄弟,他會接管張二狗名下的全部地盤。”
台下一下子沸騰了,祝榮浩激動的語無倫次,差點跪下。
武烈放開祝榮浩,眾目睽睽之下,同林文秋來了一個熱切的熊抱。
分開後,武烈道:“他就是林文秋,我的小兄弟,他還是一個在校學生。”
台下有人開始嘀咕,聲音還不小,反正林文秋恰好能夠聽見。
一個人說:“武哥是怎麼想的,這‘幹部’年輕化是沒錯,可是這跨度也太大了吧,這兩小子乳臭未幹,也能當老大?”
另一個說:“唉,這你就不懂了吧,武哥這是與時俱進,不拘一格降人才。”
又一個說:“你們說得都不對,現在咱這春陽縣是武烈一家獨大,一個人說了算,他扶植兩個傀儡不過是分擔火力,他就是指鹿為馬,你敢說是鹿嗎?”
這些人腦子真夠活躍的!林文秋搖搖頭,看了眼睥睨眾生的武烈,突然發現,自己也看不懂他。
武烈一把把他拉過去,大聲道:“我決定了,我名下的全部產業,都交給林文秋負責。”
“什麼,武哥,我……”林文秋感覺太突然了。
武烈擺擺手:“小林,我知道你誌不在此,所以在你完成學業之前,哥哥我會幫你打理。總之,你不要忘記,這是你創業的基礎,是你的第一桶金。”
“天哪,這麼說來,以後的春陽縣不就是他們兩個小子的天下嗎?”
武烈剛剛說完,就有人發出驚呼。
如此一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包含上了羨慕嫉妒恨,包括門外兩個蓬頭垢麵的流浪漢。
宴席開始之後,林文秋、祝榮浩便如同王朝馬漢一般,緊隨武烈左右,給來客敬酒。
武烈大病初愈,隻是端一端,嘴唇都不碰杯子,林文秋祝榮浩卻要實打實的喝。
於是,來賓們將滿腹的嫉妒恨化在酒裏,巴不得將兩個好命的年輕人喝死。
剛剛敬了兩桌酒,林文秋、祝榮浩就有些吃不消了,這還是華叔、德叔一個勁的讓客人高抬貴手的結果。
不過,救場的人終於來了,韋索過來請林文秋前往貴賓室。
林文秋走的時候,在祝榮浩背上拍了拍,語重心長:“兄弟,自求多福吧。”
包間裏多了一個穿著便裝的阮靚。
阮靚看著林文秋滿臉通紅,皺眉道:“喝了不少?”
武薇薇馬上倒了一杯熱茶:“林大哥,喝點,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