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呷了一口茶水,道:“阮靚,你來幹什麼?還有,你的寶貝徒弟呢?”
“要你管!”阮靚笑了笑,抬手撩了一把清湯掛麵般的發絲,道:“找你的。”
“哦?”
阮靚剛剛將紅潤的嘴巴送到林文秋的耳邊,武烈親自送了一個人過來。
來人是李玉剛。
“武哥不夠意思啊,這麼大的排場,居然不請兄弟?”
“李爺這是哪裏話,不是怕耽誤您的大事嗎?您這一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得得,咱們是混社會的,是粗人,說話也不用文縐縐的,不過今天有女孩在場,咱們得規定,說話不能帶男女器官……”
說到這裏,李玉剛不禁捂住了嘴,笑得尷尬。
林文秋突然發現,這位江湖大佬,也有可愛的一麵。
正好這時,李玉剛看過來,他道:“小林也在啊。”
武烈道:“那是當然,小林對我,稱得上恩同再造,他當然是我貴賓中的貴賓。”
“武哥,你言重了。”
“哎,不嚴重。”李玉剛擺擺手:“我們江湖人,恩怨分明,信義為先,你的所作所為,當得起‘恩同再造’四個字。”
林文秋笑了笑沒有說話,李玉剛將武烈往外推,道:“你出去招呼客人,正好我跟小林親近親近。”
“李爺……”
“你不是道上的人,叫李叔。”李玉剛一把拉住林文秋的手,說道。
李玉剛的手冰涼細膩,目光炙熱,笑得曖昧,林文秋心中不由一陣突突,莫非名動全省的大混子,還有龍陽之好?
可是大叔,俺是純爺們,不是你的菜。
要是李玉剛知道林文秋這麼個想法,隻怕要吐血成升。
林文秋很委婉,卻很堅決地抽出手,人精一樣的李玉剛看了看他,頓時哈哈大笑。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身著便服的阮靚身上,頓時寒光一現,陰陽怪氣道:“這不是縣局的女警花嗎?”
阮靚冷言冷語的回敬:“李先生記性不錯。”
“你怎麼會在這裏?”
林文秋道:“她是我朋友。”
“你跟警察做朋友?你將一個警察放在身邊?”李玉剛相當費解的樣子。
“李先生,請你說話尊重點。”阮靚不高興道。
李玉剛用手點了點阮靚:“初生牛犢不怕虎!司大仁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算了,看在你是小林朋友的份上,這次不跟你計較。”
說罷,李玉剛起身,林文秋也跟著站了起來。
李玉剛到:“小林,今天是沒法好好說話了,再找機會吧,咱們爺倆好好嘮嘮。”
看到林文秋離開座位,李玉剛搖搖頭:“別送。”
走出包間門,保鏢大雄將大衣披在了李玉剛的肩頭。
“神氣什麼?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一個混社會的,有什麼了不起,等哪天來一個打黑行動,直接把他敲掉。”阮靚氣呼呼的說。
林文秋搖搖頭:“你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想要敲掉李玉剛這個級數的,難。”
“咱不說這個,我找你有正事。”
“要不要開個房?”
阮靚玉麵一紅,手就往林文秋腰間掐去,還咬牙切齒:“不用,茶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