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裏婭將被子裹得緊緊的,林文秋哭笑不得:“你搞什麼。”
“睡覺啊!”阿裏婭說。
“幹嘛要分開睡,一個被筒不夠?”
“考驗一下你。”阿裏婭說著,掀開被子,僅僅穿著三點,在林文秋麵前晃蕩。
靠,哥們兒長得就這麼叫人放心?
隻見阿裏婭倒了三杯紅酒,放在兩個被筒中間,然後拍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這才歡快地鑽進屬於自己的被筒,說:“越線者就是禽獸。”
林文秋搖搖頭,這位公主還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不是禽獸,就是禽獸不如嘍。
說著,林文秋也鑽進了自己的被筒。
床頭燈調到最暗,他閉上了眼睛。
阿裏婭側臥著,就這樣默默的看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響起了阿裏婭的聲音:“睡著了嗎?”
“嗯。”林文秋點點頭。
“睡著了還講話?”
林文秋側過身子,望著近在咫尺阿裏婭那傾世的容顏,柔聲道:“睡不著?”
“嗯,陪我說說話唄。”
“說什麼?”
“就說安琪和金字善。”
“我不知道,你的閨蜜給你說了沒?”林文秋突然來了興趣,“他們有沒有行夫妻之實。”
阿裏婭嫣然一笑:“當然,他們可是戀愛好幾年了呢!”
“那……”林文秋滿臉八卦,“他們什麼頻率?”
“什麼什麼頻率?”
“就是幾天來一次,一次多久?”
阿裏婭一下捂住耳朵,俏臉通紅,“林文秋,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呀。”
“成年閨蜜在一起不談這個還談什麼?”林文秋理所當然地問道。
阿裏婭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文秋,還真被他給說中了,安琪也是,夫妻間的事情幹嘛給她講得那麼清楚,還想當然的以為她跟林文秋已經怎麼樣怎麼樣了,還向她提出了林文秋同樣的問題。
但是,即便如此,阿裏婭也不能承認啊,這多難為情。
“我們才沒有那麼無聊。”
林文秋淡淡一笑:“那她有沒有八卦一下,比如問:你跟林文秋和諧不和諧?”
阿裏婭翻了個白眼,平躺下來,說:“要不咱們討論一下項目投放的事情。”
“還討論公事?”
“那談什麼?”
“當然是風花雪月,彼此深入淺出的溝通一下。”
林文秋眼光越來越炙熱,呼吸越來越濁中,身體也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越線,阿裏婭大叫:“禽獸。”
林文秋撲哧一笑,躺了回去:“不早了,睡吧。”
這一覺,林文秋睡得很沉,是被金字善進門的聲音吵醒的。
“靠,流量也太大了吧。”
金字善看著潔白的床單三大團褐紅色的洇漬,咋咋呼呼道。
林文秋睜眼一看,右臂被人輕輕抱住,阿裏婭眼中還有沒幹的淚痕,滿頭烏發鋪散在潔白的枕巾上,海棠春睡中的她,簡直就是一幅美麗的圖畫。
心頭一動,她是在為我哭泣嗎?
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一刻,林文秋也無心計較誰是禽獸誰更禽獸不如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