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分子除了製造恐慌,還有什麼動機?”塔頓說。
“既然在沙加活動,又為什麼要襲擊國王?”林文秋提出疑問。
“或許是個巧合。”塔頓道。
林文秋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凶手基本確定了,但是報仇幾乎不大可能,從長計議吧。”
金字善點點頭:“安琪和媽媽不知道怎麼接受。”
“事已至此,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對了,葬禮和婚禮安排的怎麼樣?”
“媽媽堅持婚禮在前葬禮在後?”
“都有那些國家領導人會來?”
金字善說:“阿爾法確定會來,我爸會過來,你們國家應該會來一名副總理,其它的還不清楚。”
“好像來的人少了點。”林文秋本想邀請樸鍾生的母親過來,再邀請艾國總統過來,但是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過來了,自己還要負責安保,“那就按計劃進行吧。”
“噯。”金字善臨走時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的坐騎是個什麼玩意?”
“一隻鳥。”
因為是林文秋的朋友,陳丹東、龔勞拉、安小龍沒被安排住在酒店,而是安排在富麗堂皇的驛站。
林文秋抵達時,正聽見龔勞拉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那隻鳥的確不簡單,能夠瞬時加速,飛到五千米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凍死,往下俯衝,我的心差點飛出嘴巴,那個風直接吹進我的骨頭縫裏,要不是這天氣,我準得關節炎,總而言之一句話,那隻鳥,絕不是人做的。”
“弟妹,你不就是想說我不是人麼?”林文秋笑嘻嘻地走進會客廳。
“哥。”
“哥,你來了。”
陳丹東、安小龍相繼起身。
“坐,坐,怎麼樣,還習慣吧,衣服還不錯嘛!”
原來三人都洗了澡,換上了極具民族特色的服裝,兩個男的都穿著白袍,卻沒帶頭巾,龔勞拉穿著裙裝,當然沒有裹著頭巾。
陳丹東、安小龍顯然不符合中東男子的審美觀點,但是龔勞拉卻依然豔麗無雙的樣子。
“這裏很好了。”陳丹東說,“哥,我跟嬌嬌聯係過了,她盡快過來。”
林文秋點點頭。
安小龍道:“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林文秋輕歎道:“還能怎麼辦?先善後再說。”
話音方落,趙敏打來電話。
林文秋皺眉接通:“趙敏,找我有事?”
“你在科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林文秋一上來就是質問的語氣,他可不希望自己走到哪裏都有人盯著。
“幹什麼,這麼大火氣,我可沒惹你。”
“你都追蹤我,還說沒惹我?”
“什麼追蹤?是王室委員會的人報喪時候說的,副總理計劃出席葬禮,你要負責全程安保。”
“什麼全程?”
“是在科來的全程。”
“這個我會跟進,還有什麼事兒?”
“我們在阿國的人截獲了一點東西,或許你會感興趣。”
“什麼東西?”
“兩封電報。”趙敏說,“是尼古拉斯拉姆同薩紮爾的。”
“電報破譯了嗎?”
“當然,我傳給你。”
說著,趙敏掛斷電話,林文秋的手機立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