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勞拉戴上了頭盔,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機械鳥一飛衝天。
林文秋不止一次的感覺到龔勞拉身體擠壓過來,又彈回去,真是要命。
他放慢了速度,扭頭在龔勞拉耳邊道:“就你這身材,孩子將來一定能吃的白白胖胖的。”
“什麼意思?”龔勞拉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一拳砸在林文秋背上:“你……有你這樣的大伯麼?跟弟妹說這樣的話。”
“我就是隨便說說。”林文秋笑笑,“坐穩了。”
想了想,林文秋不放心,將繩子將兩人纏在一起。
這一次,真正的前胸貼後背了。
機械鳥瞬間加速,一會兒扶搖直上,一會兒俯衝而下,上到五千米,下到百米。
落地後,龔勞拉一把摘掉頭盔,大吐特吐。
“弟妹,是不是有了?”林文秋明知故問。
龔勞拉瞪了他一眼,繼續吐。
林文秋心中微微不忍,上前為她拍背。
“是你非要騎的,不能怪我。”
“不得不承認,那的確不是人能騎的。”龔勞拉氣喘籲籲道,縱是她有著不服輸的性子,這一次也是服了。
林文秋笑著點點頭:“那我送你回去?”
“別,我自己就好。”龔勞拉看到林文秋要用機械鳥送她,連連搖頭,她真是嚇怕了受夠了。
“再見啊。”說罷,林文秋翻身上鳥,一拍鳥頭,機械鳥一聲怪叫,飛上天際。
“鳥兄,你又叫什麼?”林文秋納悶。
“女人,活該。”
林文秋身子一顫,差點從千米高空摔下。
司衾壽撤退極具章法,化整為零,不到兩個小時,全體人員離開了阿國。
回到非洲的老巢,司衾壽給尼古拉斯拉姆拍了一份電報。
時代進步到了今天,但是電報依然是一種極為安全,不容易被截獲和破譯的互通消息方式。
尼古拉斯拉姆接收到了電報,聽說正宇保安損失慘重,相當高興,對司衾壽提出的報酬全盤接收。
立刻就回了一封電報。
緊跟著,司衾壽向阿爾法索要報酬。
阿爾法不高興了:“說咱們隻是合作,是各取所需,你將我的城市當成了戰場,搞得烏煙瘴氣殘垣斷壁,現在還跟我索要報酬?”
司衾壽當即翻臉,讓阿爾法清楚他的損失,還說,不給錢就是敵人。
阿爾法跟著也怒了,“老子有的是錢,老子留著擦腚眼也不給你,老子是嚇大的,就是不給你,你咬我啊!”
司衾壽笑了,不過是冷笑,說總統閣下好魄力,旁人都對我們猶如瘟神避之不及,總統卻不在乎,那麼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引狼入室。
“瘋子!”話不投機半句多,阿爾法罵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機械鳥落在臨時指揮所,立刻引起一陣騷動,如不是看到準將林文秋,士兵早就開槍了。
塔頓、金字善先後迎了出來,兩人圍著機械鳥轉了兩圈,卻無心研究。
塔頓率先問道:“閣下,你去沙加幹什麼?”
“問得好。”林文秋道:“沙加出現了極端分子的活動,我兄弟的保安公司幾乎全軍覆沒。”
塔頓眼睛一亮:“如此說來,薩紮爾的聲明是真的。”
林文秋點點頭:“應該是,但是我想不通對方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