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製。

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他癡迷地看著她紅潤的唇,情不自禁想湊近。

江雨凝的手被他鉗製住,動彈不得,看到他逐漸放大的臉,嫌惡地立刻別開臉,怒斥:“滾!不要碰我!”

她終於明白了,太子此行目的就是故意糟蹋她,毀她聲譽,以此刺/激景湛讓京城中人看景湛笑話。好狠毒的心,為了與景湛作對,他已經不惜毀掉她。

江雨凝一邊不死心地用腳狠狠踹他,一邊喊:“來人啊!救命啊!”

可由於兩人身高力量懸殊,江雨凝的掙紮一點用都沒有。太子無視她的踹踢,他右手輕而易舉控製住她的雙手,將她死死抵在牆上,左手捏住她的下巴。

眼看就要口勿下去,太子的左臉突然重重挨了一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又被重踹在地。

太子艱難抬眼還沒看清是誰時,他的頭被重重砸在了地上,肚子深中數腳,拳頭如雨點般砸在他臉上,讓他睜不開眼。

“湛兒!湛兒!”景文帝急忙拉住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景湛,心疼地看了一眼鼻青臉腫捂住肚子痛苦蜷縮成一團的太子,勸景湛,“別衝動哪。”

景湛無法形容當他一進門看到那副畫麵的心情,他覺得將太子大卸八塊都不為過,但是當著景文帝的麵他又不能將太子打死,隻能通過一下又一下重落在太子身上的拳腳來泄憤。

“接下來就由父皇處置。”

景湛扔下一句話,拉起江雨凝就走。

江雨凝還未從害怕和震驚中緩過神,景湛在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兩人一路無言。

直到到了明軒閣,景湛端來木盆,握著她的手放入溫水中輕輕搓/洗,江雨凝愣愣問他:“這是在幹嘛?”

她一開口,才發現聲音已經微啞。

景湛沒說話,繼續細致地為她洗手,直到用她的幹淨手帕給她的手擦幹後,他才抬眼,輕聲問:“他還碰了你哪裏?”

江雨凝閉上眼睛,仔細回憶,喃喃開口:“腰、下巴……”

還沒等江雨凝說完,她的臉上傳來溫熱的感覺,她睜開眼,原來他在為他輕輕擦拭臉頰,尤其是下巴處,擦拭了多遍。

第一次被別人擦臉,尤其對方還是景湛,江雨凝覺得不太適應,握住他的手,“阿湛,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去換衣服。”

“啊?”當著他的麵換?

“孤又不看,”景湛無奈說道,端著木盆起身,關門時掃了眼她身上這件衣服,“這衣服直接扔掉,孤給你買新的。”

“好。”江雨凝淺笑,他們想法一致,這件被太子碰過的衣服她以後也不願意再看到。

景湛再次進來時,江雨凝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妝鏡前整理因劇烈掙紮而淩亂的頭發。

他來到她身後,安靜地看著鏡子裏的她。

“阿湛不是前往廣郡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江雨凝剛才就想問,隻是她總覺得他倆的氣氛怪怪的,才拖到現在開口。

看她整理完畢,景湛不再耽誤時間,將她抱在腿上,貪戀地緊圈住她,看到鏡子裏反常的自己後,他逃避般地垂眼,沒回答她的問題,隻低聲說:“孤一會兒就要走了。”

“這麼急嗎?”江雨凝握住他的手。

“嗯。”

他們出發前往廣郡的大部隊本來都已經走到了辛城,景湛突然收到了林許隔空傳遞的太子來澈王府的消息,這是他走前特意交代好的,林許要每天向他彙報江雨凝和府裏的消息。

景湛收到消息之後心中確實不舒服,本來繼續騎馬往前,可他越往前內心越糾結,最終選擇讓同行的一位副將先帶部隊往前走,他之後再追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