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生,而是朝七聖仙君道:“多謝七聖仙君提醒,此次是我倆行事魯莽了。差點給族人帶來滅頂之災,我很抱歉。九生,回去了,還想闖禍,讓府主擔心?”
提及巫希聲,巫九生所有的怨恨之語全都咽在喉中。
下了樓,巫九生一甩手,怒氣衝衝地往前衝。
巫七承眼底閃過無奈,九生什麼時候,能心智成熟一點,當時那個情況,九生要還是堅持,酒樓內那些族人,都能將她生吃了。
不過,他想起那侍君嘴中不錯的丹技與醫術,以及在玉盒上敲的三下,眸底發亮。
這事,不算徹底死絕,還有轉機。
他望望前邊的巫九生,不打算讓她參與。九生性子太衝動,容易壞事。
回到院子,初元問:“這事,妥了?”
“妥了。”徐清鈺將幻化撤去,露出本來麵目。
他微微一笑,“隻要那巫七承不是笨得無可救藥,今晚我倆便可入希聲府。”
初元點點頭,道:“那個七聖仙君,是星元界巫靈的本體嗎?”
“是。”徐清鈺開口,“初元,您記得她啊。”
初元微微一笑,“我雖不似你,天生過目不忘,但仙者耳聰目明,記憶力並不差。還是說,你在暗示為師,年紀大了,記憶力下降了?”
徐清鈺抬眸望向初元,眼底閃過笑意,“初元,我年紀比你還大呢。您忘了,我在時間長廊,活過千百年。”
他拉住初元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又將自己臉貼向初元肩頭,從下往上望初元,道:“你摸摸。摸摸骨齡,看是不是比你大?”
初元低頭,與徐清鈺的臉隻相隔一個拳頭的距離,溫熱交織,呼吸相纏。
她掌下,亦是一片溫熱,如小徒弟這人,熱在內秀。
她垂眸,視線直探徐清鈺眼底。
徐清鈺好似被蠱惑般,也深深回視,並起身坐在初元懷裏,雙手環上初元脖頸,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初元順著徐清鈺動作而仰頭,並看到徐清鈺臉臉頰不斷逼近。
初元心內歎息,閉上眼,一手扣住徐清鈺的後腦勺,往下一拉,吻了上去。
不同之前那次的緊張無措,此時有了點點經驗,初元沒有落荒而逃,而強壓著心悸,以唇舌細細地描繪徐清鈺的唇,並撬開徐清鈺齒關。
徐清鈺完全不知如何反應了,這一下子跨度太大,他除了閉眼,呆呆地張開嘴,任初元為所欲為外,再無其他反應。
等初元離開,他軟成一團麵條,貼在初元懷裏,平複自己跳動太過劇烈的心。
初元抱住徐清鈺,以手撫摸徐清鈺脊背,並時不時拍一拍,安撫他。
徐清鈺賴在初元懷裏,懶洋洋地不想動彈,幹脆維持著這個姿勢,將高壯的自己,窩在初元懷裏。
初元也便隨他,沒有換姿勢。
兩人就這般擁抱著,度過一下午。
他倆間雖然沒有說話,但比說話更來得讓人舒心與閑適,他倆閉目,享受著此刻的安靜。
半夜三更,巫七承出現在院外。
不等他叩擊房門,眼前院門打開。
巫七承緊張忐忑的心,徹底落到實處。
三更,乾字三號院,他沒解讀錯。
徐清鈺強調自己丹技與醫術不錯,是在暗示他,府邸有病人,可以去找他;之後將木盒還給他時,以手叩擊三下,更是在說,半夜三更,來乾字三號院。
乾者,三陽爻,‘見龍在田,利見大人’。
他邁開步伐,走了進去。
他剛跨入院子,後邊大門便無聲無息地關上,而眼前,之前見到的兩位前輩,正坐在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