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籃小姐吃了一驚,先前隻虛空之域有虛獸,現在仙界也有,那其他界麵呢?
仙界與虛空之域都有高階戰力,其他界麵可沒有。
花籃小姐禁不住眉眼憂鬱,不過很快她又覺得自己擔憂得太多,虛空之域都快亡了,竟還有心思擔心其餘界麵之事。目前,她能護好虛空之域,便皇天保佑了。
她搖搖頭,道:“虛獸研究基地,在天問城。”
說到此處,她眼底閃過恨意,“我竟不知,他們這般膽大包天,意圖馴服虛獸,害得現在虛獸成災,將虛空之域億萬年的努力毀之一旦!”
“天問城?”初元跟著複述一句。
“是。”花籃女修開口,“那基地已被紀小姐毀了,那些研究虛獸的長老,也被紀小姐依法處置了。”
初元點點頭,沒說自己猜測,虛獸戰場內部,也可能擁有一個研究所。
她問起薛輕下落。
“薛輕長老啊,她與紀小姐在一起。”花籃女修提起薛輕,臉上帶笑,“多虧了薛輕長老,紀小姐才知道那些人膽敢做這些事。也是薛輕長老提出新品種虛獸怕鹽礦石,我們才能這麼快抵擋住新虛獸的侵略。”
“不過就算如此,新虛獸繁衍速度也太快了,虛空之域其他城的元士基本上都來到戰場,可是人手依舊不夠。”
花籃女修說了會閑話,才反應過來初元要找薛輕長老,忙道:“紀小姐和薛輕長老在最前線,直麵最凶狠的帝獸。您當初去過內域,他們就在內域。”
“好。”初元點點頭,“多謝。”
初元與花籃女修告辭,風馳電掣地往內域趕,路上遇見荒獸潮,順手殺荒獸並救人。
一路殺與救,到了第三天,才來到內域。
她神識放開,找到內城的補給城。
初元神識沒有收斂,很輕易便驚動城內鎮守的元士,初元感應片刻,不是紀小姐,也不是薛輕。
她臉上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趕了過去。
對方早已站在城牆相迎,見是初元,有些意外。
當年初元一劍斬帝獸,不少元士都在現場,此人也是其中一員,自然認識她。他很奇怪,初元小姐當年不是離開虛空之域了,怎麼又過來了?
他拱拱手,朝初元行了一禮。
初元手一揮,扶他起來,問:“紀小姐,與薛輕小姐呢?”
“紀小姐,”那人剛開口,就禁不住哽咽,他朝其他人揮揮手,道,“打開城門。”
等初元入城,他下城牆,將初元往城內引,並道:“紀小姐前些日子去虛獸老巢一探,結果傷重回歸,一直到現在,都昏迷不醒。而薛輕小姐,她正在閉關,試圖研究出新虛獸更多弱點。”
初元邊聽邊點頭,跟在這人後邊,入了紀小姐房間。
那人望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紀小姐,眼底又閃過淚意,“請醫師過來瞧過,紀小姐的神魂正在被不知名物蠶食,等紀小姐神魂被蠶食幹盡,就會死去。”
初元湊過去一看,見紀小姐神魂上纏著一道法則,這法則與她師父識海內神魂上的法則一模一樣。
紀小姐也被人移入荒獸血脈,隻待神魂耗損完畢,便直接變成帝君級別的荒獸。
初元伸出食指,點上紀小姐額心,同時劍意輸入她識海。
她猛地用力,束縛著紀小姐神魂的法則刹那間被斬斷。
法則斬斷瞬間,初元再次感覺到,天道實力變強。
這不是錯覺。
初元若有所思,那荒獸,竟和天道相克?
沒了神魂上的束縛,紀小姐漸漸恢複清醒。
初元對身側那人問,“有沒有恢複神魂的藥物,紀小姐神魂耗損極大,正需要補補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