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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小心心!
019
——
“竺棠……竺棠!你要帶我去哪兒?”
紅衣女子並不理會她。
樓酒酒動了動,試圖掙脫紅紗,頭頂卻傳來女子冷冷的聲音:“掉下去,本尊可不救你。”
她顫巍巍的低頭瞄了一眼七八米高的地麵,嚇得一哆嗦:“臭竺棠!你這破紗結不結實啊……”
說罷,樓酒酒便感受到了腰間的鬆動。
我次奧!真的要斷了……
她努力伸出手指,想觸摸那抹紅影。
竺棠微微側身,嘴角勾起一抹笑:“怎麼?怕死?”
“我就怕死!”樓酒酒說罷,死命的抱住竺棠的腰身,手指不留意扯了竺棠的發帶。
瞬間,墨發傾瀉下來。
若有若無的淡香充斥在樓酒酒鼻間。她將整個臉蛋埋在竺棠的後背。
竺棠麵色微動,僵直著身體落在屋簷。她怕再這麼抱下去,兩人都得摔在地上。
此刻清風朗日,此刻花香逼人,此刻……
“哦公子,啊嗯……別……”
樓酒酒想努力閉上罪惡的耳朵,昂起脖子氣的直翻白眼:“尊主輕功真是好,咻咻兩下就飛到人家屋頂上去了。”
不知道人家在辦事兒嗎?!
特地加重了屋頂兩個字。
竺棠神色淡然:“那是自然。”
樓酒酒羞憤的鬆開女子:“你就沒有聽見什麼特別的……”
“特別的什麼。”
“就,就是,那個……”
“哪個?”竺棠轉過身,難得認真的盯著她:“本尊近日耳朵不好使。你聽到了什麼,說與本尊聽聽?”
樓酒酒猛地噎住,悶哼一聲蹲到屋簷角落畫圈圈了。
尊主,就是在變花樣兒的整她。
許久,頭頂才傳來一聲歎息:“你還沒原諒我嗎?”
樓酒酒把頭垂得更低。
“是我……對不住你。但我並沒有要趕你走。”
樓酒酒臉蛋燒得通紅,心也跟著突突跳起來。她不敢抬頭讓竺棠發現自己的異樣,隻得悶悶不作聲。
“你回來吧。”一隻通體瑩白的玉簫遞到她麵前。
樓酒酒詫異的抬起頭,正巧發現竺棠耳垂未褪去的嫣紅。
她盯著白玉簫不敢觸碰,鼻尖泛酸:“你不是不讓我碰你的東西嗎?”
這玉簫,是竺棠曾經愛人的吧?
竺棠別過眼:“戲樓裏說的你也信?”
“哦……”樓酒酒握住玉簫一端,慢慢站了起來。蹲的有些久,腿都麻了。
她站起來才反應過來,疑惑問:“你怎麼知道戲樓裏發生的事?”
竺棠輕咳:“本尊還知道你給野狐狸取了個名字,棠棠。”
樓酒酒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玉簫,一點點化為狐狸的模樣,眉間更是皺了起來:
“棠棠是玉簫變的?”
女子不答,然而眼眸隱藏的笑意卻出賣了她。
“好啊尊主,你竟然做這種事……”樓酒酒氣鼓鼓的扭過頭,神色不自然:
“那那……我的身,身體……”
“嗯,本尊已經看過了。”竺棠臉蛋蕩漾著笑意:“還算有些看頭。”
“你!”樓酒酒抱著手臂作生氣狀,內心羞憤的想趕緊找個地兒鑽進去。
“你不氣本尊了。”
“……嗯。”有什麼好氣的,早該消了。
“很好。那本尊來和你算算這些日子的賬。”竺棠眉一挑,逼近幾步,強迫女孩直視自己。
“什麼賬?”樓酒酒不知所以。
“你和天辰國王爺啟東枝什麼關係?”
“額,算同病相憐的好友。”樓酒酒心一緊,竺棠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你說過,你家鄉在天辰國。為何那日和啟東枝說不是這的人,還和他來自同一地方?好感器是什麼……”
還有不希望她死又是怎麼回事。
竺棠難得說了一堆話,樓酒酒身體微僵,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說話。”
小狐狸已經恢複了玉簫的模樣,穩當落在樓酒酒手心。
“竺棠……”樓酒酒咬咬唇,誠懇的看著她:“以後我會告訴你的……”可能要等到分別的時候吧。
“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聲音染上一絲顫唞,樓酒酒在害怕。
害怕竺棠不信她。
“好。”許久後,樓酒酒聽見頭頂傳來回應。
“不過,作為隱瞞本尊的代價,今後你必須時時刻刻候在本尊身邊。沒有本尊的允許,不許離開本尊一米開外。”
樓酒酒扭扭捏捏咬唇道:“如廁也要嗎?”
“……倒是不用。”
“得嘞,小樓子聽令!”樓酒酒覺得手上的玉簫千斤重。
房屋內的聲音終於消匿,樓酒酒尷尬的瞄了眼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