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顫巍巍):什麼賬?
棠:昨日你和銀朱對視兩次,摸了樓崖三回腦袋,瞪了流光羽四眼,騎了嬌兒五次。
酒(不知所以):這也算?話說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棠(一把摟住):這些事情本尊要你加倍對我做。
……酒酒有種想錘死你的心情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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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晚上六點更!千萬別忘記我哦(拉鉤鉤ing)
020
麵前的女子,雖是一襲月白素衫,眉間的紅蓮妖媚萬分,白皙的臉蛋卻不失清秀淡雅。
杜焦傻了眼,不記得涼原縣還有如此貌美之人。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小孩子算什麼?”寒陌煙皺著眉,紅唇微啟。
跟在後麵的易水無奈扶額,明明說好要避人耳目的。
非要出風頭,萬一小姐被別人識破了身份該如何向家主交待?
公孫勵謙遜的低垂著頭,然而那雙精明的眸子迅速掃過眾人,最終定在杜焦身上。
杜焦自覺在美人麵前失了風度,連連想好一串挽救形象的說辭。
“是這娃子偷東西,辱罵杜某,我這才想給他個教訓。”
寒陌煙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想扶男孩起來,卻被男聲製止住。
“小姐,您不能觸碰這些汙穢的人,弄髒了繡裙就不好了。”公孫勵殷勤的上前,先她一步拉起了男孩。
寒陌煙癟癟嘴:“哪有什麼汙穢之分?公孫勵,不要以為得到我義父的歡心就心安理得了,記住你的身份。”
“是。”公孫勵不吭聲了,藏在衣袖裏的拳頭暗然發緊。
易水瞥了兩人一眼,輕輕歎息了一聲。
“喂,你沒事吧?”寒陌煙歪著腦袋,想要看清男孩的麵容。
仇炎迅速抬頭瞅了一眼救了他命的女子,又飛快低下頭小聲道了句謝謝。
“人妖。”寒陌煙轉頭朝易水使了個眼色。
易水嘖嘖兩聲,從衣袖裏掏出碎銀:“都說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還有,若是小姐你再這麼給下去,我們今夜在哪兒歇腳啊?”
“喏,給你。”
仇炎咬咬唇,伸手打掉了銀兩:“我不要。”
說罷,肚子便咕咕響了起來。
寒陌煙看出他的窘迫,示意易水收回銀子。
她彎著眼睛笑道:“那要不要一起吃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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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酒酒轉過身瞄了一眼離得老遠的銀朱兩人,輕輕扯了扯身邊人的衣袖。
“尊主,銀朱和流光羽怎麼離我們這麼遠?”
竺棠眉一挑:“你想跟他們並行走?”
“不不不。”樓酒酒撓撓頭憨笑道:“隻是感覺有些奇怪。”
竺棠餘光瞥了她一眼:“餓不餓?”
“餓了。早上就吃了幾個包子……”
人群擁擠,樓酒酒隻得左避右避,還險些被孩童踩了腳。
竺棠輕歎一聲,背對著樓酒酒伸出手。
“幹,幹什麼?”
竺棠耐心道:“手給我。”
樓酒酒輕咳兩聲:“不用吧,我可以自己走。”
“不想吃東西了?”
“想想想!”樓酒酒立馬諂媚的牽住她的手指,掌心傳來的溫熱順著經脈,直暖到心窩裏。
大紅的衣裙包裹住女子纖細的腰肢,樓酒酒驀地有些癡戀這樣的感覺。
若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刻就好了……她想。
想著想著,便控製不住輕笑起來。
嘴角卻被淚水浸濕,鹹鹹的。
竺棠感覺到女孩微弱的情緒變化,轉過頭關切問道:“怎麼了?”
樓酒酒騰出一隻手胡亂的擦眼淚,唇角卻帶著笑意:“沒,沒什麼!”
“隻是……”她頓了頓。
“隻是什麼?”
樓酒酒擦幹淚,牽著竺棠的手緊了些:“隻是尊主,你不能再那樣丟下小樓子了……”
竺棠心頭像是被根刺紮了一下,又不想讓她看出眸子隱含的心疼,隻得微微側身。
“嗯,本尊不會了。”
樓酒酒剛要感動,就聽她接著道:“如果你連魂力一品境都過不了的話,本尊倒是考慮換條狗牽牽。”
“哼,不理你了。”臭尊主,臭竺棠!
兩人來到一處茶樓,門外掛滿了燈籠。
樓酒酒甫一進去,就被滿樓菜香吸引的走不動路。
“尊主,這邊這邊有空位子。”樓酒酒拉著竺棠的手,習慣性的替她擦擦椅:“您坐。”
說罷便跑到另一頭坐著了。
竺棠輕瞄了一眼殘有女孩餘溫的手指,眼眸閃過一絲落寞。
“吃什麼好呢……”樓酒酒已經自顧自的選起了飯食。
竺棠皺皺眉,清了清嗓子:“坐過來。”
“啊?”
“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