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嘆一口氣。
“香漓……”
“請叫我冉香漓,或冉小姐。”
“你一定要這樣嗎?”
“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她突然說道,然後退後一步,迅速的想將門關上。
宇文絕眼明手快,在發現她的動機後,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抵在門板上,成功的阻止了她想關門的舉動。
“不要這樣。”他對她說。
“放手!”
“你必須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
“放手!”
“抱歉,我不想無禮,但是你逼我這樣做的。”
說著,他用沒擋門的那隻手攬住她的腰,一個提抱,她整個人已離開大門半公尺,落入他懷中,緊接著她隻能眼睜睜的看他將門關上,走到客廳坐下後,再霸道的將她圈坐在他大腿上。
“放開我,你想幹麼?”一陣呆愕後,她迅速的掙紮叫道。
“我想做的事有很多,但是首先我要你安靜的聽我說。”他光用一隻手就製止了她的掙紮,輕而易舉的將她困在他大腿上。
冉香漓不放棄的不斷掙紮。
“如果你繼續動來動去的話,我不介意先做另一件讓我
“走,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你知道他們在哪裏嗎?帶我去。”宇文絕當機立斷的說。
*^*
事發現場草木皆兵,人人臉上都充滿了肅穆的神情,氣氛凝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宇文絕和冉香漓在警方確認過他們的身份後,進入了警戒區。賀美雲一見到女兒故作堅強的麵容終於出現了裂縫,隨即抱緊女兒,母女倆一起痛哭出聲。
一道冷冽絕然的目光掃向凝聚眾人視線的中心點,那是一間看起來有些屋齡的平房,有著半麵墻壁大小的四扇式玻璃門,經過特殊處理的黑色鏡麵在日光的照射下清楚的反射屋外四周的景象,卻無法看見屋內的狀況。
“裏頭有多少人?”宇文絕沉聲的問。
“三名持槍歹徒以及被挾為人質,並且已身中一槍的冉局長,總共四個人。”負責陪同賀美雲的警官回道。
“怎麼發生的?”
“有人報案說這裏有人企圖引爆瓦斯自殺,消防隊獲報趕來,卻與企圖自殺的人僵持不下,為了阻止氣爆可能會產生的嚴重後果,我們同意對方請局長出麵為他申冤訴苦的要求。沒想到局長來了之後,歹徒會突然挾持他,還冒出另外兩個幫兇。
“因為他們以引爆瓦斯威脅,我們沒辦法開槍,隻能眼睜睜的看局長被歹徒以利刃挾進屋內,接下來,我們幾次想攻堅都沒有成功,最靠近歹徒的一次害得局長的肩膀被打一槍,以示警告。”警官說得異常憤怒,也異常自責。
這麼多警方人員在場,他們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局長陷入險境,救不出來,他們真是該死!
“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們正試著與他們溝通。希望他們能答應換個人質,因為局長身上的傷口再不處理,後果將不堪設想。”另一名官階較高,年齡明顯也較長的警官,他注意到冉香漓到來後,從更前線的位置走過來。
“他們答應了?”
年長的那名警官表情凝重的搖頭。
“他們擔心我們這邊出麵交換的人質是警方人員。”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想派名警官去做交換,畢竟他們怎能要求一個無辜的人民自願去當槍靶?
“由我來吧。”宇文絕忽然說道。
“不!”始終在聽他們對活的冉香漓大叫道。
宇文絕將目光轉向她。
“不。”她用力的搖頭,看著他的雙眼中盡是無聲的請求與害怕,一張臉蒼白如雪。
他的嘴角輕輕地扯動了一下,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接著便將目光移回正以一臉掙紮表情注視他的年長警官臉上。
“走吧。”他說。
“不,不行!”冉香漓衝到他身側,十隻手指頭緊緊的捉住他手臂,用力之大差一點掐進他向裏。她倉皇的緊盯著他雙眼,無聲的求他不要這樣做。
“隻剩這個方法能救你父親了,你不想救他嗎?”
她駭然的退了一步,嬌小的身體搖搖欲墜,幾乎要支撐不住的昏厥倒地。
“走吧。”宇文絕看了她一眼,轉身道。
“不要。”顫唞的小手再度爬上他衣角,淚如雨下的小臉哀痛欲絕的緊盯著他,搖著頭啞聲哀求,“拜托你,不要,不要。”
“我不能讓你後悔。”他緩緩地將她的手拿開,低聲說。
“不!”她在他想縮回手時反手捉住他,“我愛你。”她要他知道,在他與爸爸之間,對她而言,失去任何一方她都無法承受。
惡魔沒有心嗎?
惡魔的血是冷的嗎?
不,因為此刻的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