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3)

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的心在狂跳,血在沸騰。

宇文絕再也忍不住的將她拉近,然後低頭親吻他以為這輩子都要與他絕緣的溫潤紅唇,深情的、眷戀的、充滿愛意的親吻她。

“我愛你。”他在抬起頭時微笑的對她說,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毅然決然的離開她,走向圍捕歹徒的最前線。

“可以了嗎?”他問。

負責與歹徒以電話交涉的警官在年長警官無聲的詢問下,朝他點了點頭。

“那麼,我過去了。”

“等一下。”年長警官叫道。

宇文絕回頭看他。

“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他發誓的對他說。

宇文絕撇了撇唇,什麼也沒說便舉起雙手,一步步朝歹徒所在的房子走去。

他聽到冉香漓在他身後,聲嘶力竭的對他喊著不要,但他卻隻想笑,如果讓她知道對付三個持槍歹徒對他而言,比捏死三隻螞蟻還簡單的話,不知道她會如何?

大概會有更深一層的厭惡吧。

因為這又是一項欺騙。

漆黑的玻璃門在他接近時稍稍的推開了一個人可以出人的縫隙,隨即門內響起歹徒的聲音。

“進來!”

雙手依然高舉在頭頂,他聽話的進門。

他看了一下屋裏的情形,三個歹徒一個持槍對準他,一個監視屋子前方的警察,一個則站在屋後方的窗邊監視後方的情況,至於人質冉敦頤,則麵無血色的被綁在椅子上,整個右側身體染滿了鮮紅的血,以堅忍不屈的眼神瞬也不瞬的望著他。

“靠墻站好。”歹徒A說。

宇文絕聽命行事,知道他想檢查自己身上是否有帶家夥。

在歹徒A仔細的搜身,確定他身上連把刀子都找不到後,宇文絕終於稍有開口的權利。

“你還支撐得下去嗎?”他擔心的詢問冉敦頤的情形。

“誰叫你來的?”冉敦頤沉聲問,氣力明顯不足。

“總要有人來,誰來不都一樣?”宇文絕輕描淡寫的說,“你站得起來嗎?我想這三位先生恐怕不會答應讓我送你出去。”

“小子,你膽子不小嘛。”聽見他說的話,歹徒A冷聲道,“我問你,你跟外頭哭得差點沒氣絕的小妞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男朋友。”

“哼,難怪。冉局長,我是否該恭喜你有個帶種的女婿?不過,如果你們再不把錢準備好,一個帶種的死人,恐怕也沒多大用處。”歹徒A冷笑。

“這位先生,既然我已經進來了,是否該依約放局長出去送醫救治呢?”宇文絕客氣的問。

“你的老命可以不顧,但是我想你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女兒為你未來的女婿哭死吧?”歹徒A看了他一眼後,再度將視線投向冉敦頤威脅。

冉敦頤緊抿著嘴巴無言,半晌後才突然開口道:“我知道了。”

宇文絕訝然的看著他。

“很高興你想通了。”歹徒A滿意的微笑,“你可以走了。”他要宇文絕替他鬆綁。

束縛的繩子解開,冉敦頤嘗試從椅子上起身,卻因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得幾乎要站不住。

“扶我一把。”他對宇文絕說。

宇文絕看了歹徒A一眼。

“你們若再不送我出去,外頭的人可能會以為你們在誆他們,或者以為我們倆出了意外,到時候他們若攻進來的話,別說是錢,恐怕你們連命都會失去。”冉敦頤恐嚇道。

歹徒A皺了下眉頭,隨即以手槍指著宇文絕說:“去吧,去扶 他,我就不相信在三把槍同時指著你們腦袋的時候,你們會做什麼蠢事。”

宇文絕上前扶起冉敦頤,而他的身體重量卻在一瞬間全部壓向他。他有這麼虛弱嗎?疑問才剛劃過腦中,耳邊便傳來他的耳語。“待會兒我叫你跑的時候,別管我,隻要用力的往前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