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淫詩與作對
作者有話要說:銀家是後|庭院嘛,為什麼要被口?【低頭嬌羞狀……內心小惡魔揮著肉♪肉滴小翅膀飛啊飛~~~~~~~~~~~
╮(╯▽╰)╭現在已經處於文風變動期了……我扛住扛住絕不讓他變動……好吧,扛不住的時候就小小變動一下吧!【囧……
我視詩詞如糞土,詩詞視我如糞土,大家都是糞土,是糞土就該被扔到臭水溝裏,為什麼你們這些糞土那麼不安分,竟然爭先恐後的要爬進我爹嘴裏,害得我這個糞土也被帶了過去,更過分的是,為什麼我排的位置不前不後,剛好被踩到腳底下。
——白遲
晚間的時候,白壘突然想起昨天吩咐的事,叫來白南問道:“我昨天要你查黃曆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老爺,初十和十七都宜出行。”
“明日不宜?”白壘眉頭一皺。
“明日宜祭祀,忌出行忌嫁娶。”白南把兩個忌諱加重了語氣。
白壘不鬱的揮揮手:“明天是初八,八八發發,多好的日子,那黃曆一定是錯了,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就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南恭敬的應了,帶著承受想容怒吼的心理準備,出門去收拾行李。
白壘回房的時候,白遲正沾著藥酒揉著昨天跪腫的雙腿,抬頭看到他,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那一瞬間,白壘心中升起過一絲柔弱,可也隻是一瞬間而已。
對於白遲的那身皮囊,他有足夠的理由愛,亦有足夠的理由恨,這愛恨交織間,他早已破不開那層層迷霧,看清自己真實的想法,隻知道,若他好了,他就不舒服,而他從很多年前,那個人的棍棒毫不留情的落在他尚稚嫩的身體上時,就下定了決心——此生,決不虧待自己。
白壘從他手上把揉酒的活計接了過來,視線落在白皙玉潤的膚色上突兀的紅腫,悄悄閃過一絲莫名之色,落在他腿上的手,並沒有白遲恐怖的大力道,不但輕柔,甚至還特意用了真力推動藥力。
白遲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又稍稍有些緊張,雖然從銅鏡和周邊人的反應上,知道自己這個身體的樣貌極為不凡,而他也一向把這利用得徹底,可是這些對於他爹那是毫無用處的,他甚至往往覺得他爹看到他的臉就很不爽,是以什麼一個笑臉能讓他爹良心發現,開始心疼他,然後父慈子孝的狗血情節,他是從不做那個想法的。
這會白壘竟然那麼溫柔的幫他揉腿,實在隻能讓他想到暴風雨前的寧靜。
白壘低著頭專心盯著手,燈光的剪影斜斜的打下來,照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照在他嘴角微微翹起的笑容上,照在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上,白遲喉嚨輕輕咕嚕了一下,覺得這是他兩世以來見到的最好看的畫麵了,那些什麼明星巨流的,在這種純天然的氣場上,實在是不值一提。
要是,要是他爹裏子裏不是那麼恐怖的人該多好,他現在就可以……就可以撲過去……也壓不倒他。
真丟臉——白遲臉上因羞愧而發紅——他當年除了玩殺殺人、放放火的勾當,怎麼就不多花點精力在床抵上呢!不然也不至於到今天,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壓倒男人啊!呃……雖然他其實也壓不倒。
白壘抬頭微微一笑:“爹給你揉腿,遲兒你還害羞不成。”
白遲又不想找死,當然不可能說出真正的想法,隻見他臉上紅意更濃,扭扭捏捏的搓著被角,聲音低不可聞的道:“遲兒長大了嘛,當然會害羞。”
“是啊,爹的遲兒長大了呢!”白壘另一隻手憐愛的拍了拍他搭在腿上的雙手,臉上那種微微惆悵又透出一股驕傲的神情,把吾家有子初長成的父親心理詮釋得淋漓盡致。
“遲兒長大了,也該要娶媳婦了,我們明兒就出門給遲兒討媳婦去。”
不是吧!白遲不可置信的睜大眼,他才十四歲耶,夢那啥遺那啥都沒有過,怎麼就要結婚生孩子,而且……他爹都多少年沒出門了啊!
——他剛剛的直覺果然是對的,看情形這次情況很不尋常,後果很嚴重。
“爹,遲兒還沒長那麼大呢,爹,遲兒舍不得你。”扯著白壘衣袖,白遲做最後的掙紮。
“嗬嗬,爹也舍不得遲兒,不過這天下哪有不算的筵席呢?”白壘微微一笑,“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就走,我思量著我們家雖然窮,可這方圓百裏的人真配不上你,所以準備出門去……”稍稍猶豫了一下,他又道:“這用度有些緊張,除了留下的聘禮,家裏餘錢不多,我這不正考慮我們是用牛車呢,還是用馬車。”
把聽不懂的直接過濾,最後一句話他還是聽得懂的,白遲腦袋暈了暈,他頭還沒好,明天就準備讓他沿路顛簸啊,他爹可真狠,更狠的是,竟然還想用牛車。
“我實在難以抉擇,我想這樣吧!”白壘眼中柔柔的,若波濤蕩漾,蕩得白遲心裏七上八下。
“我教你讀書習字這麼多年,今日就驗證一下成果,遲兒要是能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