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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在兩人眼裏,陰暗的叢林事實上也沒比明亮時差多少。

白遲雖然不敢在白壘麵前用內力,可是對於李寧侯,他卻是敢用的,事實也證明,他那功法不虧是號稱最擅於影藏的功法,麵前本來還算方正的臉,現在扭曲成一團的人,還真是沒發現他已經衝破了穴道。

李寧侯在白遲臉色從蒼白轉為充紅時,終於鬆了手,冷冷的看著他捂著脖子咳嗽,邊咳嗽著還不忘繼續裝小白癡,眼淚汪汪,可憐無比的瞄他。

少年有一對好爹娘,就是頭發散亂,一身泥濘之下,依然掩不住那身靈動秀美,大雨早就濕透了他的衣物,骨骼勻稱的身體被完美的勾勒出來,露出衣服的皮膚白皙晶瑩,在雨水中呈現半透明的色澤,長長的睫毛沾濕在一起,很是艱難的眨動,染了血的紅唇泛著妖異的色澤,這一切襯著他清澈如水的眼神,看著即可憐,又有無窮的魅惑。

李寧侯性喜漁色,這三月來一直被逼著跑,本來在擔心保命之下不覺得什麼,這時有了人質在手,看到這般景色,隻覺得一股邪火騰地升起,眼睛變得灼熱。

“嶽……嶽父大人……”白遲突然被壓住,開始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等到衣服被扒開,那雙手在身上胡亂滑動,終於反應過來。

寒意從脊椎爬起來,白遲毛骨悚然,白壘做這種事時,他覺得欲罷不能,可同樣的事,換了一個人,他卻隻覺得惡心,渾身惡寒。

“你願意當白癡沒關係,嶽父喜歡白癡,乖,別亂動。”

李寧侯毫不留情的揮手一錯,‘喀喇’一聲後,錯了骨節的腿無力的軟了下去,很是享受身下的人驚恐的眼神,他一低頭含在白遲敞開的白皙胸膛,那種柔嫩潤滑的絕妙味道,隻那麼一口,就讓他徹底激動起來。

白遲撐大眼,腹裏一陣翻江倒海,要不是沒東西吐,隻怕就要立刻吐出來,就是這樣已經很難受了,又還牽動了肺腑的內傷,全身疼痛無比。

假意驚訝失措掩住嘴,手指滑過發絲,精準的摸到了兩根細針,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他知道男人動情時是最懈怠的時候,在不犧牲菊花的情況下,他一定要找到最好的時機。

轉世之後沒有左擁右抱,竟然還要被惡心的男人壓,他真可憐。

白遲腦袋裏胡思亂想,努力轉移注意力,以免忍不住過快的動了手。

男人壓在身上,那種濕濕的唾液的感覺,真是找不到再惡心的了,白遲臉色發白,在李寧侯要解開他褲頭時,終於忍不住了,內力蜂擁注入手中細細的毒針,手在地下借力,忍住牽動傷勢的刺痛,針異常凶悍的插過去。

人影一閃,本應落在人身上的手落到了空處,白遲魂飛魄散,以為被發現了,手快速的抓住雙腿各錯一下,寒毛直豎的喀喇聲這時顯得甚是好聽,那代表他的骨節被準確的錯回來了,再抬頭,他就準備看情況是再搏命還是逃跑。

哪想這一抬頭,是真的魂也飛了魄也散了,那對麵冷冷看著他……□的前胸,那種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那個不帶笑容反而殺意盈然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白壘嘛!

——好恐怖!

第二十六章 別弄髒我的東西

我是……東西?而且這個東西的所有權,還不是我?

——白遲

冷,徹骨的冷,白遲打了個寒戰,條件反射的收起內力後,十月暴雨下的寒氣毫不留情的從皮膚鑽進,而這冷,卻又不及在白壘眼光下,從骨子裏爬出來的寒氣的萬一。

站起來絞著手,白遲扭扭捏捏的叫一聲:“爹。”

白壘不語,又冷冷看了他良久,轉身走向李寧侯。

李寧侯被白南絞住了手,四周還有幾人警惕的看著他,他知道他逃不了,他以為有人質在手,他會高枕無憂,他隻是沒有想到,白壘竟會獨自先行到來,以致他沒有聽到聲響,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運氣這種東西很重要,李寧侯就是沒有運氣,白壘不過是因為今日大雨,厭惡林中環境,這才沒有等待後麵的人,先行了一步而已。

看了李寧侯好久,白壘轉頭對白南,臉上笑容找了回來,手上折扇輕搖,一派悠然氣度:“把人帶走,好生招待!”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就多找點和他玩玩,街上的乞丐、流浪漢應該很有興趣……畢竟李門主隻收一個銅板,簡直是大放送。”

李寧侯凶狠看著他的眼神變得驚恐,嘴巴張大,白南早有先見之明的點了他的啞穴,他死命的掙紮,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白南心底歎息,你說本來你隻是個誘餌,在價值沒有用完前,總還可以好好活著,誰叫你偏要做這種事,想想他家老爺,要是他圈圈裏的東西,別人就是看一眼,他都非挖了別人眼睛不可,何況你還是……

他家少爺那身體,現在從裏到外可都是被他家老爺圈起來的,以後很長時間內,他家老爺恐怕一碰到少爺,就要想起他被碰過的情景,然後……

白南打了寒戰,覺得從明天開始要加衣了,就是可憐李大門主要做好菊花長期盛開的準備了,而他家可憐的小少爺,恐怕也是需要做好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