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壞人不正趴在他身上嗎?他打的那什麼華山派,關他什麼事啊!
“爹,我娘是誰啊?”抓住衣服的手毫不放鬆,白遲故作好奇問,潛台詞:爹,想想娘吧,下麵的人可是你兒子,別衝動啊你!
“你娘,想她做什麼,她就是個笨蛋,這才生了你個白癡。”
完全出乎白遲的預計,以前說出必受罰的違|禁詞,在該起作用的時候完全失效,白壘一點也沒生氣,手上用力,白遲的衣服瞬間成了布條。
“爹,遲兒要去茅廁,人有三急。”這個時候白遲也不在乎什麼演戲的專業素養了,內力遍布全身,就要把白壘掀下去逃命。沒想到白壘卻比他更囂張,內力也齊齊湧出,一手壓製住他的雙手,一手抓住他亂踢的腿,狠狠往裏一折……
那力道要是下去,他腿非斷不可,白遲心頭一凜,內力瞬間散去,驚恐大叫:“爹,腿斷了!”
——不像上一次故意嚇跑他,這次白壘玩真的了。
白壘也停了手,好奇問道:“腿斷了有什麼關係?……遲兒是怕不對稱嗎,沒關係,再把另一隻折斷就是了……遲兒要是還不滿意,那雙手也是可以折的。”說著,他露出寬慰的笑容:“遲兒放心,爹不會嫌棄你。”
我……我嫌棄自己。白遲出離了憤怒,可看著上方的人溫柔得毛骨悚然的笑容,也終歸沒敢反駁。
不就是被壓嗎?他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白遲再瞄一眼白壘,強調一句:還是漂亮的瘋狗……也許有狂犬病。
“遲兒乖,爹好想你。”
遲兒他不乖,不要你想,白遲倒抽了口氣,第一次知道了菊花他長在何方,這時白壘怎麼就不潔癖了呢?
“爹,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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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髒。”白壘手上不停,潔癖什麼的,當然沒有欲|望重要,更何況,他的潔癖向來都是有選擇性自主性的,若真的什麼都受不了,十五年前被滿江湖人追殺的時候,他就死幹淨了。
更火熱巨大的東西代替手進入身體,白遲眉眼顫巍巍的動幾下,淺淺的叫一聲:“爹,疼!”
“爹不疼……乖……白癡……”白壘聲音沙啞,上揚的尾音展示著他的愉悅。並不曾憐惜,他秉承著自己的欲|望快速動起來。
他就是個白癡。白遲咬牙切齒,再漂亮的瘋狗他也是瘋狗,他就不該讓他咬。
他爹難道對他娘也這麼粗魯,那他娘不會是忍受不住自殺的吧!白遲胡亂猜測,手指緊緊抓住身下錦緞,指節發白。
隻是,情動的白壘再沒有戴上他溫和的麵具,這麼仰麵看上去,真是性感得不可方物。
——呸,他才沒有覺得看到這個即使疼也值得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允許他再呸一句,一來白壘不是牡丹花,沒聽說牡丹花帶針的;二來他白遲不需要風流,他下流都不要,還要風流做什麼。
話說,下流是什麼意思?據說這個詞很不好,為什麼?
什麼東西向下流,他是很不好的呢?
……
什麼東西向下流很不好,白遲覺得他悟了,醍醐灌頂、大徹大悟、就差羽化登仙了,那什麼花裏麵流出來的東西……果然不好。
他決定從今天開始憎恨下流和菊花。
“遲兒精力……好像挺好?”泡在木桶裏把懷裏的人裏裏外外清洗幹淨,白壘問這話時眼中冒出的綠光比看到金子還盛百倍。
“不,我不好,不好。”白遲身體緊繃,菊花收緊,屁股內縮,全身無數小刀開始割肉,痛得半死也不敢放鬆,還邊虛弱狀搖頭,盡全力表示自己很不好。
“不好?”白壘很遺憾,幽幽的、不滿的、哀切的看著他。
白遲全身惡寒,心底狂叫,被壓的他都還沒有來個哀哀切切悲悲涼涼淒淒慘慘,你個壓人的至於這麼惡心嗎你!
“爹全力幫你你還不好,算了……”
“爹以後不幫我了?”強壓住興奮,白遲充滿期待。
“從哪裏倒下就要從哪裏爬起來,爹決定,以後更用心幫你……看你感動得,別太感動了,為父的雖然不容易,可是在爹看來,這是甜蜜的負擔。”換了個木桶再洗一遍,白壘眼神和藹,若不是白遲全身的疼痛提醒他他爹幹了什麼,他真想感激涕淚他爹多慈祥了。
無恥,敗類,有這麼個爹,為子的他真不容易。還甜蜜的負擔呢,你的甜還不是建立在你兒子的苦上麵,白遲腹誹,恨不得發狠一刀插過去。
——隻可惜他刀沒在手邊。
木桶換了好幾個,白壘終於滿意整潔度,卷了人回到已經換了用具的床上,摸摸懷裏迷迷糊糊打瞌睡的白遲,他眼中笑意滿盈,心裏也柔軟起來。
白遲看似膽小怕死,卻一次又一次安心的躺在他懷裏,這份膽量這份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