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最是讓他喜歡,若他戰戰兢兢,或是個真正的白癡懵懵懂懂,即使不殺了他,一過了那承諾的十四年,他也絕對再懶得理會他。
而現在,可憐的小白癡,你就等著和爹糾纏一輩子吧!
——即使是死,我也不會忘記帶上你,我的東西,絕不會留給別人。
在那緋紅的唇上輕印一下,感覺到懷裏的身體一僵,白壘低笑一聲,緊緊抱住那日益修長的身體,心滿意足的睡了。隻可憐被驚醒的白遲強撐著打架的眼皮,很謹慎的戒備著,好久以後,才敢睡下去。
這實在不能怪白遲太小題大做,任誰被整整壓了半天又半夜後,也不得不草木皆兵吧!
這個世界太變態,人會飛也就算了,那個什麼運動居然可以做那麼久,白遲惡狠狠的嘀咕,他卻沒想到,承受了那麼久,還有精力胡思亂想的他,其實也已經很變態了。
……
翌日一早起來,白遲趴在白壘身上,再沒有三個月前使勁磨蹭著要擠出去的勇氣,果然這初生的牛犢還是不要長大的好。
可是,樹欲靜不代表風就會止,所以乖巧異常的白遲,還是不免被早起的人吃了個幹淨。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白遲幹脆躺在床上充當死屍。
本人已死,我就不信你會奸|屍。
白壘確實沒有奸屍的興趣,他穿著好,神清氣爽的站在床前,思慮良久,突然低頭拍了拍白遲的小臉,微笑問道:“知道這是誰的東西嗎?”
白遲躺在床上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看著上方的人打定主意要問到才肯走的架勢,這才無奈的回答這個在他看來太過白癡而無聊的問題:“爹,那是遲兒的臉,當然是遲兒的。”大眼睛,裝可愛,一個都不能少。
“嗯?”他再可愛也不能讓白壘滿意,白壘輕哼一聲,溫柔無比,悠長無比。
他難道答錯了,白遲渾身冒汗,使勁想,那確實是他的臉沒錯啊,難道……他睡夢中被戴上了傳說中的人皮麵具?
白遲伸手在臉上亂摸,看到白壘眼神更溫柔了,他急得想跳腳,突然眼睛掃到了白壘手上的折扇,想起來他的折扇是從不讓人碰的,再聯想到碰了他身體的某掌門全門派的人,都被捉去貢獻菊花,白遲隻覺一道閃電劈下,照亮了他迷茫的腦袋,同時,雷暈了他。
他……他的身體什麼時候變成白壘的所有物了,他的身體他做主!
“爹的。”嗚,他做兒子的真不容易,還要充當奴隸,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要翻身奴隸把……主人殺。
“嗯,乖,這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是我的,不要讓別人碰我的東西哦!”在嫩嫩的臉上親一口,白壘輕搖折扇,悠然而出。
白遲望著床頂陷入癡癡傻傻狀態,推開那些胡思亂想,他隻是不明白,白壘究竟想做什麼。他要找人磨那個什麼鐵杵難道還不容易嗎,為什麼要找作為兒子的他。
重生以來的一點一滴在腦中回想,他越大白壘越喜歡折磨他,可要真說什麼致命的,或是對身體對內力有長久危害性的,卻又沒有過。
這種手段,怎麼好似他前世在訓練營的感覺,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訓練,過不了關的出局淘汰,能堅持到最後的就能成為雇傭兵團隊的一員,當然其中死傷也在所難免。
他爹,不會是在做什麼……兒子養成計劃吧!
白遲拍了自己一巴掌,鄙夷自己太過美好的想法,如果隻是另類兒子養成計劃,某白壘他至於要把他吃幹抹盡嗎?
而且還不管他是第一次,不停的做做做,白遲拉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因為某人技術太好導致他最後也全情投入的事情,自然被選擇性忽略。
第二十八章 生死無忌爾
白壘竟然取笑我是紅顏禍水,哼,禍水,你當你自己就是好水嗎?都是禍水誰怕誰啊!
——白遲
這個世界是江湖人的世界,國家界限都顯得模糊,白遲想過逃走,可是這個世界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走,能去哪。
一個月前,確定霧馨是真正疼愛他後,他試探著問過,可惜那個結果並不是他喜歡聽見的。
……
白遲雙眼晶亮,嘻嘻笑著,拉著霧馨衣袖好奇的問:“霧馨,我和爹躲貓貓的話,要怎麼不被爹找到呢?”
霧馨一愣,旋即憐惜的揉揉他的發絲:“你這也算是母子連心吧,你娘也曾經想過,而且她做了,那時候還沒有你……正確的說,是大家都還不知道有你……可惜她失敗了。”
“誰也不知道哪裏才沒有你爹的耳目,你爹手下勢力深不可測,而且不擇手段,隻要他找到了人,沒有他帶不走的。”
“其實無花穀和回火殿要是聯手,不顧一切要護住你,也未嚐不可,可是,莫知君那個人。”霧馨停了一下,斟酌了下用詞才開口:“他太好太純粹,這個世界,好人是信不得的。”
白遲心裏暗暗點頭,好人其實往往意味著他在哪些方麵單純,一個單純的人,在複雜的背景下,即使他力量再強大,也是不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