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別妄想了。”
耳邊帶著喘熄的低笑傳來,好像一盆冰水澆上了正欲燃燒的篝火,白遲心裏暗啐一聲,果然是錯覺,白壘當然是肯定他傷不了他,才會讓他碰的,虧得他還幻想握住了白壘的命,竟然還心漏跳了幾帕,錯覺!
白壘低垂的眼神除了欲|念還有一絲陰鬱,他剛剛……是無意識的,把緊要的東西放在別人手上,哪裏是他會做的事,白遲……果然是不同了嗎?
小白癡,爹越來越習慣你了,這可怎麼好,這可讓爹……怎麼舍得和你分開,不如就一寸一寸的吃下去可好?
……
房間裏傳來的呻|吟不停,夾雜著白遲輕淺無力的求饒聲,白南暗自慶幸,幸虧想容跑回去摘什麼菊花了,不然攔眼淚漣漣的妻子真的很辛苦啊,哎,他就是太憐香惜玉了!
黑店早就被霧花花拖掃把清場了,這時他正在院子中繞圈圈,還不時惡狠狠的瞪一眼白南。
白南回一個無辜的眼神,表示與自己無關,他家老爺瀉火,可不要牽連他這個池魚啊!
可憐他的火氣也很旺,強行點了穴聽這種聲音已經很痛苦了。而且他這是為了給老爺守門,卻偏偏還要擔心他家老爺出來,知道他聽了少爺的叫|床聲,哎喲,他不要活了……
這聲音一隻從早連綿到半夜,那房中的求饒聲也已經低到了幾不可聞的地步,霧花花渾身發寒,緊了緊身上的錦襖,開始理解白遲為什麼要接受聯盟的人那麼拙劣的手段了,白壘這哪裏是歡|好,根本就是在折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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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遲也認為他爹在折磨人,今天對他動了刀子,白壘隻是這個反應,白遲認為已經很好的了,他爹懲罰他的方式果然是轉了方向,要是以前,一定是在點了穴在外麵跪一夜之類的吧,雖然同樣是去半條命,可那種方式明顯顯得冷淡很多,就好像對一個不值一提的下人什麼的。
他這次的刀子本也沒想能把白壘怎麼樣,不過是個打前鋒的試探,從這個懲罰的程度和模式,他才能大約估算他那藥端出來後,白壘的反應程度。
房中的情景沒有霧花花想象的難堪,白遲確實虛弱得覺得自己快精盡而亡了,白壘的力道也確實有點大,可是他抬頭看著白壘享受的表情,知道最起碼他不是單純為了折磨他的。
白壘一直隻要他的身體,從沒去和別人做什麼,這其中的意味,白遲不敢想,偶爾不小心想到上麵,也告訴自己是因為他和娘長得像,至於難道近來才像以前就不像之類的問題,隻稍稍冒出個頭,就被白遲拍下去,白壘的心思誰能猜得準,他哪裏敢想。
“遲兒不要走神,爹不喜歡。”白壘的聲音沙啞性感,語氣依舊溫和,卻總是讓人感覺到寒意。
就像他幾個月前,站在白遲床前說的那句‘我不喜歡的事,你最好不要去做’這在別人說來,隻是勸道,可在白壘說來,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白遲努力收回散亂的心思,那種明明已經被榨幹了,還要被迫不斷興奮起來的感覺,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張口又要求饒,這才發現原來他連聲音也發不出了。
萬惡的內力,要是沒這玩意他應該早就暈過去才對……哎,他笨死了,趕快把護體的內力收回來,暈過去才是正途啊!
身下的身體突然徹底癱軟,白壘抬頭,極為不悅的瞪著暈過去的人,他很不滿,很不滿!
伸手從發絲中拔出一根銀針對準穴道就要刺下去,接近了皮膚又收了回來,白壘蹙眉,看著身下的身體青紫遍布,心口竟然一緊,這種感覺如此陌生而奇妙,他捂住胸口想了想,終於還是決定放過下麵的人。
草草解決還沒下去的欲|望,支派白南準備清水,白壘環住白遲的身體,很滿意上麵自己留下的印記,與其說他在為了白遲的刀子懲罰他,不如說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可能的分離先取利息。
“白癡,怪隻怪你越來越讓爹舍不得。”白壘低笑,伸手戳戳嫩嫩的彈性十足的小臉,鼻尖極為敏銳的聞到了熟悉的,而不該出現在這裏的味道,他再次悶笑:“這軟筋散是敗家宮出來的,哪個人搞了這種蠢事,就這樣的水平,我想裝作不知道也難啊!”
軟筋散在常人聞來根本毫無味道,又哪裏能分辨哪些是哪家出來的,這實在隻能說白壘你……狗鼻子啊你!
第三十四章 被打劫的家徒四壁
那些白癡,當我也是白癡呢,什麼糖水趕快給白壘喝,還現在泡味道正好,我鄙視你們。
還有某直發和尚,你別以為你坐我邊上給我攔住那些人我就感謝你,你個大騙子,裝得多沉穩慈悲似的。
當我知道直發能裝扮得連我都感覺不出痕跡的原因後,我不得不仔細打量白壘……白壘他不會真瘋吧!
——白遲
白遲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壘已經沒在身邊了,他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又隱隱發堵,被人吃幹抹盡,起來又發現隻有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