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1 / 2)

白壘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輕聲安慰:“遲兒別怕,流血的是爹,遲兒好著呢!”

白遲當然不好,收了內傷的人哪裏能好,可他的血更多的是在胸腹之間,再就是有些滿溢著,從嘴角流了出來的,這手……確實是好著的。

他剛才手落處,一柄匕首插在了白壘胸口,距心髒僅有幾寸,而看那血液痕跡,那匕首原本的落處應該是正對心髒的,應該是白壘躲避了,這才落到了旁邊。

白遲受著白壘安慰,心裏的辛酸淚不可言表,十七年,整整十七年,他終於成功的在白壘身上插了旗,真是不容易啊!

爹太厲害的好處在於,他努力尋找時機全力施為,也不用擔心真把他傷重了,他要負責養老,壞處就在於,怎麼都傷不到他,真的很沒成就感。

點穴止了血再把匕首抽出來,白壘也不生氣,在匕首上掃了一眼,突然非常高興的打量白遲,那眼睛仿若瞬間爆發出烈陽,亮得刺眼。

白遲寒毛瞬間豎了起來,有了不好的預感。

未來的日子裏每天被逼著添並不存在的傷口時,白遲都悔不當初,而且也決定了他日後,每天被壓得厲害了後,產生的閹某爹的幻想,始終隻敢停留在幻想的境界。

——添胸口某爹就已經很興奮了,要是傷了那個地方,天天被迫添那裏……白遲覺得那樣自己就可以永遠不用下床了。

……

就在這個時候,智法不甘被遺忘,突然嘶聲謔謔笑起來:“報應,報應,你白壘殺了自己的爹,養個白癡兒子在懵懵懂懂下,都會一刀插在你胸口,這是報應。”

白遲雙手環住白壘腰,把頭埋在他懷裏,偏頭偷偷瞄頹然跌坐在地下的智法,眼睛裏閃爍著天真而好奇的光芒。

三年前白北說過白旭的死要問白壘,難道白旭真是白壘殺的?

不過你智法不是要給女兒報仇嗎,白壘殺沒殺他爹關你什麼事啊?

白壘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請問大師,我爹……他是誰?”

智法被激得猛烈咳嗽幾聲,怒罵道:“離經叛道,你不光殺了你爹,連認都不認了!”

月兒灑下一抹清輝,照在三人身上,路邊的林子林傳出幾聲夜梟的叫聲,白壘皺了皺眉頭,低聲對白遲道:“給爹記下,下次要白南建個滅夜梟的門派,這大晚上的叫得難聽。”

白遲點點頭,身體往白壘懷裏縮進了些,那智法的猙獰的樣子,還真像夜梟,該滅。

白壘讚許的摸摸白遲的腦袋,睇一眼地下喘粗氣的智法,微微一躬身,用上了請教的語氣:“白旭他一生為娶,甚至從不曾和女子同床,敢問大師,他一個人能把我生下來?……說起來,白旭他可比大師更有資格當和尚。”

好似被一把燒紅的刀子,毫不留情的插|進了心口最柔軟的位置,智法的身體劇烈的顫唞起來,那種顫唞的程度,讓白遲都為他擔心起來,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抖著抖著就……死了。

一代少林方丈,顫唞抖死的,多不好聽。這要是讓人知道他和白壘在旁邊,人家還以為他們父子有變態趣味呢,那他們多冤枉啊!

“爹,大師他是不是很冷?”抬頭極為擔心的問。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他爹的爹是誰呢?還有這麵前的大師,除了是他娘的爹,還是白旭的什麼人?看現在這架勢,他好像一直會錯意了,智法貌似是在給白旭報仇。那白旭難道和智法有J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