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智法你太不敬業了。你可是和尚耶!
白壘還沒來得及回答,智法突然驚問:“你扇子上的是什麼毒?”
白壘疑惑的看著他,見他臉上身上開始各種顏色變幻,他認真◇
兩張紙張被遺忘在後麵,隨風打了幾個轉兒,隱約間可以看到其上的字跡。
“哥,我在白費村等你,洗幹淨脖子自己送過來。”
“莫聞,遲了十四年才把這個給你,小旭給我這個的時候已經快死了,是不是很恨,三十年前我懷了緋兒後知道你們的事時也那麼恨過,十四年前緋兒死時我也那麼恨過,現在還給你,兩不相欠……”
第四十章 正文完
鉤鉤手,我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等你老了,等我比你厲害了,我就欺負你。
——白遲
百褶的大紅裙子,裏裏外外三層三層又三層,身上玉佩、彩絛、花穗掛得滿當,白遲內傷未愈,被折騰的夠嗆,最後那一看就貴、重的頭冠,在他無限驚恐中,無情的往他頭上一套,腦袋立刻被壓得短了半截。
被蓋著紅頭巾,眼前一片血紅,又兼裙子別扭,身上配飾叮叮當當作響,白遲羞愧欲絕,要不是怕白壘真的把他絕了,定然要逃婚無疑。
今天的黑店一改清雅風格,全店掛紅,顯得極為喜氣,不過婚禮並不在黑店舉行,出門坐進十六抬大轎。
一路搖晃,出來黑店,再尋著落紅河上走,白遲半路叫停了一次,下轎一團紅綾扔進河裏,看著它慢慢沉了下去,才讓人起轎繼續走,然後就進了那個占地不知多少的大宅院,重重疊疊走了好多層,才被人攙扶了下去。
三年前白遲娶妻,眾江湖有頭有臉的人大都來齊了,今天白遲嫁人,同樣來得很齊。隻是和白遲行婚禮的人變了,這江湖新一代的人自然也是變了,正所謂物是人非。
白壘一身直裙禮服,同樣裹了不知道多少層,同樣的叮當作響,從霧語手上把人接過來,他低聲在白遲耳邊輕笑:“遲兒怎麼來得這麼晚?”
紅頭巾下的白遲咬牙,狠狠低道:“一個粽子,他能快到哪裏去……何況還是被壓扁了的粽子。”
白壘扯著他打量一下,點頭正色道:“果然是個粽子。”這麼說著,他環住粽子的手卻絲毫不曾放鬆。
對兩人的親密舉動,院中眾人隻當沒見,三三兩兩的寒暄起來,沒話也要找出話來。隻有莫知君遠遠看著兩人,臉色極不好看。
拜天地沒什麼懸念,隻是白遲不情願的動作惹得白壘微笑了一下,嚇壞了院中眾人。
拜父母的時候,百味一人坐在上手,白壘拜下去前眼對他掃了掃,他臉一陣扭曲,微微側身,隻受了個側理。
院中眾人很為他可憐,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是不適用於白壘的,所以可憐的百味隻能象征一下,真要受了白壘的拜禮,下半輩子恐怕就要活在提心吊膽中了。
想到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百味扭曲的臉平和下去,為父……當白壘的父親……還是不當的好,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最後夫妻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