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易,他要錢,我要發泄,僅此而已。”

“他知道嗎?”褚俊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開始嚴肅起來。

“那是認識寶貝之前的事情,我們沒說過,不過他那麼聰明,一定知道。其實不用多聰明也會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沒什麼好不好意思地。禁欲,從來不是我的準則。”

“那麼認識瀟瀟之後呢?或者你們在一起之後呢?”褚俊的眼裏藏著更多讓夏程巍擔心的東西,他知道這不是一個人在向自己的情敵挑釁,而是一個人向被自己握住把柄的情敵攤牌。

夏程巍沉默了片刻,權衡著利弊,揣測著褚俊到底知道多少情況。

“你是在分析對我撒謊而逃脫質問和麻煩的概率有多高嗎?”褚俊搖了下頭。“他現在不在這裏,對於我,你也不能說出口嗎?我知道你是愛瀟瀟的,隻是這樣的愛到了什麼程度,可以包容多少,可以寬恕多少,我不知道,也許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見過他的,對嗎?近段時間,一個月?”

“對,我見過他。本來我們還會再見一麵,但是他沒有出現。”

“為什麼見他?”

“很簡單,把事情說清楚。”夏程巍端起自己麵前,褚俊倒滿的一杯茶。“因為寶貝,我不需要別人了。”

“你說你不會禁欲。”

“那是之前,總會有什麼,可以讓你改變的。”抿了一口涼了的茶水,味道還真是不一樣了。“他怎麼了?不見了嗎?也正常,跟著我的時候也會常常失蹤,高危人群。”

“這是暗示?”

“你是警察,我和你合作過,我知道警察的一般套路,也多少猜出了你的來意。我……不知道他在哪裏,甚至不怕忌諱地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你很有勇氣,夏程巍,那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嫌疑人了。”褚俊輕咳了一下。“好了,我們開始你所謂的套路,告訴我上個月27號晚上,你在哪裏?”

“27號?”如果是其他的日子,也許夏程巍要去翻翻他的記事本,但是那天不一樣,那天是滿月,那天他的一個病人企圖自殺,他們用了一個晚上才最終讓人堅定了活下來的念頭。如實地告訴褚俊,心裏想著別的事情,很亂,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看上去,一定很像一個心虛的罪犯。

“是嗎?”褚俊低頭思考了數秒。“他的一個朋友前來報案說他失蹤了,已知的最後一次和外界聯係是在27傍晚。他還透露他在E城遇見了自己的舊情人,兩個人似乎死灰複燃。他本來和自己的朋友有一個約,結果放了人家鴿子,因為他要去會他的那個舊情人。他們……不隻是見麵那麼簡單。”

“自從那次在酒店分開後,我沒有見過他。”仍舊是實話。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還要……”褚俊的拳頭已經開始縮起。“他知道嗎?”

“是我酒後亂性。”這,不是實話。

“如果瀟瀟不是在那間房間裏,我現在就想揍你一頓。”

“是我的錯,以後……絕對不會了。”這句是實話,是說給的是自己聽的。

“你保證得了嗎?你曾經有多少情人,你最清楚。夏程巍,瀟瀟和他們不一樣,他……”

“當然不一樣。”夏程巍果斷地截掉了褚俊還要說的話。“我不用向你證明我有多愛他,愛到什麼程度。發生那樣的事情,我理解你的想法,換成是我也會做如是想。但是……唯一一次地我親口告訴你。那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憋死也不會。現在在我的生命裏,隻有賀司瀟。”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不用瞞著我。可以讓你那麼坦白這種事情的,隻有一個人。”褚俊說完突然站了起來。“我相信你這一次,但是你……照顧好你的寶貝,不要讓他出事情,我唯一的請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