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吃呢。再加上跑了那麼遠的路,我都餓壞了!"白羽凡皺著眉頭說。

"飯都在鍋裏熱著呢,你等著,我這就去拿。"說著,羅立偉跑向廚房。

"哼!還說要把我喂胖呢。你自己先變成餓狼了!"看著狼吞虎咽的白羽凡,羅立偉笑盈盈的翻著白眼說。

"我說話算數,今天是個意外。"白羽凡邊忙著向嘴裏塞食物,邊忙裏抽閑的為自己辯解。

就在此時,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羽凡,你吃吧,我去看看。"按住羽凡,立偉向門口走去。

"立偉,是誰啊?"白羽凡拿起麵巾紙,邊擦嘴邊問。

"是郵遞員,這裏有你的一封信,你看看吧。"羅立偉走到羽凡的身邊,把信交給他說。

白羽凡打開信,發現是母親的親筆信。但是,等他看到信的內容的時候,原本紅潤的臉龐頓時煞白,呆呆的愣在椅子上,如同木雕泥塑的一樣。

羅立偉從白羽凡的手上拿過來信一看:

逆子白羽凡,你如果再不回家,我就到C城揪你回來!

媽媽

"我媽是讓我回去相親,把信給我。"羽凡表情僵硬的說。

立偉沒說什麼,他把信交給羽凡。

"立偉,我得睡一會兒。有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和你商量。"白羽凡把信裝進信封裏,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靜靜的想著心事。

羅立偉知道羽凡不是要睡覺,他明白此時此刻白羽凡的心情,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靜靜的看著陷入沉思的白羽凡。

大約到了下午2:00多,白羽凡慢慢的睜開眼睛,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

"立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白羽凡眼含柔情的看著羅立偉。

"你說。"立偉說。

"立偉,我--我想帶你回家。把咱們的事和我父母說。這樣,我爸、媽就不能三天兩頭的逼我回去相親了。"白羽凡輕聲地說。

"羽凡,你爸、媽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這樣,會不會再給你惹來更多的麻煩啊!"羅立偉皺起眉毛說。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羽凡無奈的說。

"我們離開這兒,到你父母找不到的地方。"立偉看著羽凡的眼睛說。

"這樣也好。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呢?"羽凡說。

"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四天以後咱們走好嗎?"立偉說。

"好。"羽凡說。

四天過去了,白羽凡和羅立偉打理好一切拉開門要走的時候,白羽凡再也無法向前移動半步。因為門前站著一對麵色鐵青的老夫妻。門被打開以後,隨著老夫妻的前進,白羽凡他們步步後退。一直到老人把門關上以後才停止。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白羽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來看看是什麼原因,讓我們的寶貝兒子對娶媳婦的事推三阻四的。"白父帶著一種略微挖苦的語氣,兩眼噴火的說。

"這個人是誰?"白父瞪大了眼睛,指著立偉說。

"是--是一個朋友。"白羽凡說話明顯底氣不足。

"混球,你把我和你媽都當傻子嗎?你媽在收你妹妹的床單的時候,看見幾張丟人現眼的照片。你媽問娜娜是怎麼回事,可她什麼都不說。最後你媽哭著求許鵬,他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混球,你還想欺騙生你,養你,頭腦遲鈍的供你上什麼大學的父母嗎?"白父身體發抖的指著白羽凡的鼻子說。

此時,悲憤至極的白母衝到羅立偉的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結果,白羽凡眼急腳快的擋在立偉的前麵,白母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羽凡的臉上。然而,白母的怒氣並沒有消減分毫。她拚命的捶打、推搡她的寶貝兒子。由於,過分的悲傷,她沒打幾下,就筋疲力盡了。白父把老伴兒扶到床邊,讓老伴兒躺下。隨後他就四處張望,最後,他把腰間的皮帶解下來,走到白羽凡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