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給我跪下。"白父滿臉怒氣的揮動皮帶說。

白羽凡應聲跪倒,並且把上身的衣服脫得幹幹淨淨,露出由於堅持鍛煉,而近乎完美的身體。

"逆子,你從小到大,這是我第四次打你。今天我就打死你算了,免得你在外麵給我丟人現眼。"說著他的皮帶狠狠地落下去。

羅立偉見白羽凡要挨打,他衝到了白羽凡的前麵。那一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盡管是隔著幾層的衣服,但他仍然感到鑽心的疼痛直衝腦門兒。

"叔叔,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打您就打我吧。"羅立偉就地跪在白父的麵前,淚流滿麵地說。

"我是在教訓我的兒子,你要來湊熱鬧,我就成全你!"此時白父兩眼的怒火,仿佛可以將麵前的這兩個年輕人燒化。

白羽凡趁羅立偉沒有防備,他向前一撲,將羅立偉擁入懷中,將身體向前傾趴在立偉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完全護住立偉。並且用最大的力氣控製住像一條歡蹦亂跳的大魚一般的羅立偉。因為羽凡生怕盛怒下的父親會傷害立偉。

這樣一看,白父更是火上澆油。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灌輸到鞭子上,奮力地揮舞著。皮帶如同雨點一般的砸在羽凡那赤摞的後背。每一下都能印出鮮紅滲血的傷痕。不一會兒,白羽凡的後背就沒有一塊兒好皮膚了。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由於白羽凡筋疲力盡,羅立偉掙脫出他的鉗製。剛掙脫出來的羅立偉,一看羽凡身上的傷口,就心疼得天旋地轉。

"叔叔,您別打了!我走,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見羽凡。我從他的世界中消失,請您相信我一次。"已經泣不成聲地羅立偉,用手擎住白父的手腕說。

"你說話當真?"白父說。

"是的。"羅立偉斬釘截鐵的說。

白父輕輕的抽回手腕,將皮帶係在腰間。羅立偉見此情況,他頭也不回的衝出羽凡的住處。因為,他怕看到羽凡,他離開的決心就會改變。

白父見羅立偉走了,他又看看趴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平時,看每當看見健康、帥氣的寶貝兒子就有一股抑製不住的喜悅湧入心頭。可是此時,同一個人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心卻像被刀割的一般疼痛。由於他的心痛,才把兒子打成這樣,從而痛上加痛。他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老伴兒的身邊:

"老伴兒,你感覺怎麼樣?"白父關心的問。

"他爸,我好多了。我要去看看羽凡。"說著,白母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

"你再躺一會兒吧,那個逆子死不了。"白父渾身發抖,也不知是氣得還是心疼。

白母的體力還沒有恢複,於是她聽從白父的話又躺回床上,想等一會兒再看白羽凡。而趴在地上的白羽凡呢?他見立偉要扔下他走,他就抬起手臂希望抓住立偉。但是,由於他筋疲力盡外加身有重傷,稍動一下就疼痛萬分。因此他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羅立偉在他的指尖處溜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稍微恢複一點體力的白羽凡,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也顧不得披上衣服,就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地向門口走去。▽思▽兔▽在▽線▽閱▽讀▽

"白羽凡,你要是敢出這個門,我就死在你的麵前!"白母聲嘶力竭的喊著。

白羽凡回頭,看著把足有五寸長的水果刀對準自己胸口的媽媽,他緩緩的跪下,用盡所有的力氣喊了一聲"媽",就昏倒在地,人事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