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門前遭擄劫,侍女被逼吐真言(1 / 3)

天邊的雲朵在夕陽的照射下透出妖嬈豔麗的紅,火燒一般與天空融為一體,金光璀璨,暮色漸灑......

淩逸塵與王素蓮的座駕終於安全返回了盛京城,穩穩的停在了王府的西角門外。王素蓮自是不舍自己的夢中情人,告別的話講了幾圈,終於戀戀不舍的眺望著淩逸塵的馬車離去。

總算是將王小姐毫發無損地送回了家,淩逸塵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放鬆的靠坐在軟凳上閉目養神,完全不顧及什麼禮儀形象。

旁邊的簡遲第一回坐在如此舒適的馬車上,一雙大眼正四處打量,將原本不明白方宇梁為何堅持讓自己坐進車裏的疑惑拋諸腦後。他掀開窗簾,一邊看著外麵,一邊邀功道:“淩少,咱今天的表現還不錯吧?”

夕陽西下,暮色漸深,街道上的青石在慢行的馬車下發出均勻的咯吱聲,車窗前匆匆走過的行人,褐色的衣角仿佛融入這片安寧與祥和。

淩逸塵仍然緊閉著雙眼,悠然對簡遲道:“總是覺得那個麵具劫匪與那三個大漢格格不入。”

簡遲仿佛被雷擊中,緩慢而機械的轉過僵硬的脖頸,突然一個挺身探出車外,大聲喝道:“大哥,回去!”

方宇梁根本就是簡遲的跟班兒,聽到指示迅速撥轉馬頭。

淩逸塵猛然睜開美眸,也將身子探出車外。

其實,淩逸塵的馬車離開王府沒有多遠的距離,隻不過剛剛從西角門外那條小巷拐出到通北大街上。

馬車回到王府西角門外的時候,侍女芷卉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芷卉姐姐,發生何事?”簡遲與方宇梁同時從車上跨了下來。

芷卉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撲倒二人身邊,高聲哭道:“小姐,小姐被人擄走了。”

“是不是一個穿褐色短褐,戴鬥笠的漢子?”

芷卉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簡遲,使勁兒點了點頭。

簡遲望向方宇梁,方宇梁點頭,二人同時騰身而起,發足追去。

淩逸塵已經從車上下來了,難得柔聲的問芷卉道:“王小姐怎麼會被擄走的。”

芷卉哭道:“小楊小柳將馬車趕進院子,小姐在門前目送淩公子,一隻腳剛邁進大門,就被那人捉走了。那個人速度很快,門邊的雜役根本來不及反應。”

芷卉說得沒錯,誰能想到賊人如此膽大妄為,竟然在堂堂三品大員府門裏擄走王素蓮。莫說那些不懂什麼功夫的雜役小廝,就是院子裏的護院武士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倒是簡信澤機敏,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正這時候,院子裏一通人聲鼎沸,護院統領帶著二三十個護院衝了出來,三五成群的向四麵八方湧去。

王元山在王思和的攙扶下也走出府來,見到淩逸塵,臉上如刻的皺紋抽搐了幾下。淩逸塵忙施禮見過王元山,歉然道:“王大人,逸塵慚愧,沒有護王小姐周全,請王大人責罰。”

王元山長歎一聲,拍了拍淩逸塵的肩頭道:“淩公子不要這樣講,你已將小女送到府中,是王某家教不嚴,才釀出此等大禍。”說罷,眼中流出了幾滴眼淚。

淩逸塵道:“王大人放心,天策府定會出動所有人,直到找到王小姐為止。”

正說著,簡遲帶著溫良、郝林和天策府的一眾捕快趕到了王府。

溫良和郝林紛紛與王元山見禮後,開始分別工作。溫良帶大部分人加入搜城的隊伍。郝林帶四個人進王府盤問搜證。

淩逸塵問簡遲道:“有沒有追上?”

簡遲道:“方大哥去追了,咱尋思回天策府報信兒,正遇上郝大人和溫大人尋街”,說罷簡遲又向前進了一步,對淩逸塵耳語道:“那個人身法很快,估計方大哥沒什麼戲。”

淩逸塵聞言長歎一聲。

二更天,方宇梁轉回的時候,淩逸塵正坐在王府書房裏勸慰王元山和他的夫人,簡遲則四仰八叉的坐在靠門邊的一把椅子上睡著了。

方宇梁伸手推了推簡遲,柔聲道:“小~兄弟,醒醒。”

簡遲猛然驚醒,盯盯的看了看方宇梁,口齒不清的問道:“收隊了?”

淩逸塵突然出現在他們旁邊,語氣不善的道:“簡捕快好睡啊?”

簡遲一個猛子竄起來,垂手肅立,裝出一副聽憑差遣的樣子。

方宇梁搖了搖頭,心中好笑:哪有一點女子的樣子。

淩逸塵又歎了口氣,問方宇梁道:“當真毫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