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阿暖是本官的兒子!”
顧南辰點點頭,又有些恣意的道:“知道啊,但這衝突嗎?”
“你!”
“於大人,您不心疼阿暖,本公子替您心疼,這傳出去,可是一樁美事呢。”
於晉被說的一瞬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隻道:“待大將軍回來,本官自也有事向他請教!——太子殿下,臣先告辭了。”
話落,於晉轉身而去。
顧南辰瞧著,得意的揚了揚臉。
“你還笑得出來,你知道你方才在發什麼瘋嗎?”邵凜忻沒好氣道,順便棱了眼於暖。
“走吧,找個地方坐坐,待會兒上朝,我估計有好一會兒不能坐了。”
說著,顧南辰拉著於暖率先而去,邵凜忻緊跟其後。
“你是怎麼找到那個人的?”
三人坐在禦花園一涼亭內,邵凜忻問道。
顧南辰一麵倒茶,一麵道:“我把衛儀的屍體偷了出去,和仵作一起檢查過她的身體,仵作檢驗她的死因是中毒。我又不經意瞥了下她的手臂和小腿,都生有頑癬。”說著,顧南辰將茶遞給邵凜忻。
邵凜忻接過,“然後呢?”
顧南辰又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削著蘋果,“我曾經在母親的醫書上看到過,這治頑癬中的一味藥毒性極強,但用途卻廣,連老鼠藥的成分裏都有它。”
邵凜忻聽著,不作他言。
顧南辰看他一眼,打趣道:“所以啊,閑著沒事的時候,看看書挺好。”
話落,顧南辰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於暖。
於暖接過,也不說話,隻小口小口的啃著。
“原本我也沒想到這一層,是第二天得知於沁被抓,才猛然回味過來,所以讓母親查了查衛儀在宮中時可曾瞧過太醫,後來就清楚了。”顧南辰說著,一口咬下沒有削皮的蘋果,歪著頭很是閑適。
邵凜忻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於暖,為何他二人吃蘋果,自己隻能喝茶?
“陸堯。”邵凜忻提醒他自己問的問題。
顧南辰努了下嘴,手臂搭在桌子上,看著前方道:“一個人幹了一件自認為了不得的事時,總是很想快點知道結果。這個時候,要想抓住他,你隻要在最容易出結果的地方等著就行。”
邵凜忻聽著,後知後覺的道:“原來你是‘甕中捉鱉’?”
顧南辰搖頭,“是‘守株待兔’。”
“在哪兒?京兆府?”
顧南辰咀嚼著口裏的蘋果,看了眼邵凜忻,目光裏的意`
於沁看著, 認真的道:“哥哥,我今後一定會好好讀書,將來為哥哥分憂。”
於暖笑著搖了搖頭, “別,你去做你喜歡做的事就好。沁兒不是喜歡畫畫嗎,那就好好畫。”
於沁擰了下眉,“可爹說我的畫都是些花啊鳥的,小家子氣,不登大雅之堂。”
“怎麼會,沁兒的畫的花和鳥,意境是最美的。”
“真的嗎?”得了於暖的誇讚,於沁十分興奮的問道。
於暖點點頭,“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