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3 / 3)

“別亂動。”警告聲低沉沙啞,飽含濃重的情[yù]。

蕭絕不聽,他們已有半個多月未曾親熱,傅少禦忍得辛苦,他也一樣。

竹屋裏全是灰塵,傅少禦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和蕭絕顛鸞倒鳳、色授魂與,他咬牙一把將人扛上肩頭,出了罪己齋大步往回走。

蕭絕咯咯笑了起來:“你之前說你生性喜潔,我還不信,原來不是撒謊。”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傅少禦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老實點,等會兒有你受的。”

蕭絕上半身垂在他背後,長臂耷拉下去,並不老實地扇了男人的屁股一巴掌,半是挑釁半是調情:“你盡管來,我很期待。”

傅少禦幹脆運起了輕功,用最快的速度帶人回了鬆葉軒,一腳踹開寢殿的大門,不由分說把囂張的人壓在了牆上。

二人從門後糾纏到了桌上,又一路熱吻著撞倒凳子,摔進軟榻裏。

衣衫散落一地,天青色的帳幔在最後一縷霞光中開始搖晃。

蕭絕胡亂撩撥的後果就是兩人發瘋似的放縱了一整晚,第二天他沒能下得了床。

傅少禦親自給他端茶送水,不許任何人近身伺候。

褚風顯得有點失落。

上次從不至峰帶走蕭絕,看他那生龍活虎的樣子,他一度懷疑傅少禦的腰不好,特意搜羅來了幾本秘戲圖,還起了個大早去山裏逮了幾隻麻雀。

“逮麻雀做什麼?”傅少禦不解。

“泡酒哇,和菟絲子一起入酒,固精溫陽,好用的很。”褚風笑的曖昧,挑挑眉捶了下傅少禦的肩膀,“不過看樣子,純情小少主已經長成威猛大壯漢了,我就不用忙活了。”

傅少禦想了想,說:“倒也不是不可以。”

褚風:“啊?”

傅少禦把他懷裏揣著的春宮圖拿過來,一本正經地收入自己囊中:“無事可做就去調調藥、泡泡酒,少看這些俗物。”

褚風一愣,人已經走遠了。

“嘿!”他扭頭對絕影說,“公子是不是假正經,在咱倆麵前裝什麼呢。”

絕影說:“酒多泡,麻雀我抓。”

褚風:“?”

等他回過味來,絕影已跟上傅少禦,走出了他的視野範圍。

褚風忍不住在心底感慨,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沒有道理的,絕影好好的一根木頭,怎麼突然間就長歪了?

在春山台的日子,過得相當平靜舒適,蕭絕除了習武練劍,便是和傅少禦風花雪月。

他雖不喜熱鬧,但時間久了,被褚風、唐筠這群活潑好動的人簇擁著,他也開始體會到了樂趣。

偶爾,還會和他們幾個一起推牌九、鬥蛐蛐、掏蜂窩、打野獵,唐筠也樂得做壞事時叫上他,這樣若是闖禍了,傅少禦看在蕭絕的份上,也不會對他們罰得太狠。

蕭絕變得愛笑起來,他一笑,岑不語就喜歡給他畫肖像,再轉手賣給傅少禦,隻收五兩銀子。

轉眼間,已是九月初秋。

這天蕭絕正在花園小榭中和岑不語雙陸博戲①,褚風和唐筠分別為二人擲骰,赤雪忽然從拱門後跑了出來,一臉興奮。

“外公回來啦!已經到山門了!”

唐筠、褚風立刻把骰子扔了,猴子一樣往外躥,岑不語比他們年長些,沉穩地站起來,但臉上也難掩興奮。

“棋局暫且擱後,先去迎迎外公。”

蕭絕點頭,看得出他們這幾個對傅戰風的感情很深厚,畢竟是被老人家一手帶大的。

他也跟著,隨意地問了一句:“外公平時常住沛都,